“贤侄似乎不喜欢,看起来兴致缺缺。”
“谈不上喜欢,瞧着也新鲜有趣。”
司马良哈哈大笑,“酒楼里除了带上家眷的,又有几个真喜欢,不瞧热闹看个输赢罢了。”
贾赦也跟着笑,“看热闹倒也说的过去,输赢反倒其次。”
听他这么说,司马良笑而不语,饱含深意的瞥了幕僚一眼。
贾赦将司马良的动作尽收眼底,难道他又忽略了什么重要事情,“文墨,让掌柜的加冰,这天儿太热了。”
“可不是。”
司马良摇着扇子,“贤侄体态不错,老夫就不行了,像这样的天,我都恨不得趴在冰上不下来。”
文墨端着酸梅汤上来,“这是府里才送过来的,请诸位老爷慢用。”
贾赦看他一眼,垂眼捏起杯盖,原来如此,“哥儿那边你可叮嘱过了,他人小可不许多喝。”
“还还没,小的这就去。”
“那还不快去。”贾赦抬腿踹了文墨两脚,扭脸对司马良笑道:“
让世伯看笑话了,小子太淘,奶娘管不住。”
“无碍无碍,孩子嘛,越淘越好,像我家那个,闷的我都发愁。”
司马良唉声叹气,“他如果有你一半,我就放心了。”
“今年桂榜,不知司马大哥可要下场。”
“下旬就启程回姑苏。我老了,唉,等他出头还不知道什么光景。”
司马良说着便道,“要说良师,眼前不就有一个,快快让少爷上来。”
二人边说边看着江面,赛事已到白热化,众人不由呼吸一窒,还是闽侯县蝉联。
司马良乐的直拍手,这才想起来,“少爷怎么还不上来。”
下人犹犹豫豫上前,“少少爷和一群晋江学子在吟诗作对,说是抽不出空闲。”
不争气的兔崽子,多难得的机会,别人求也求不来。
司马良暴怒而起,最终却无力摆摆手,“算了,你去和夫人说一声。”
贾赦还以为就自己宠儿子,没想到眼前也是个‘孝子’。
“让贤侄看笑话了,我这小子啊,哎,一言难尽。”
司马良连叹两声,才想张口却听幕僚耳语,他脸色一变,很快就告辞出了酒楼。
“少爷,事情已办妥。”
“回去再说。”
知道有赌规,没想打在眼皮底下发生。
赌博害人,既然知道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只是没想到参股人竟然是金夫人,就连福州府最大的赌坊都有她的份额。
沈暳见丈夫脸色不好,“是不是中暑气了。”
贾赦摇头,“总督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不是年龄不对,沈暳还以为他们之间有猫腻,“你这话问的,她巾帼不让须眉。”
这个形容词。
“怎么?”贾赦不懂了。
沈暳自嘲道:“我也不懂,只听下人提了一嘴,有传言总督衙门的事都要金夫人点头,非常聪明的妇人。”
“总督府有人开了盘口,今天我都让人端了,一丝痕迹不留。”
“老天爷,怪不得总督急急再三打发丫鬟传话,原来如此,那夫君你”
“放心,扫尾很干净。”
贾赦拍拍她的背,“你知道我最恨这些,没理由在眼皮底下不管。”身为一府父母官,真让他视而不见,实在办不到。
“那你千万小心,不怕他们明着来,就怕暗地里给你使绊子。”
外面的事沈暳一向不过问,只叮嘱几句就放开了,以丈夫的本事她一向是放心的。
如沈暳所说,这件是确实做得干净,干净的连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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