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望着千江月高大的背影,心隐隐感觉:“他分明刚才是在故意试我,又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难道他真的只是一个夫子吗?”
天心有些起疑,但毕竟自己闯来之客,也只能看看再说。
偌大的院子当,摆满了古卷竹帛,显然是在趁着这秋阳温和,在晒防蛀,这些竹帛,一年之只有春c秋之阳才好拿出来晒一晒,因为夏日烈阳过于暴烈,而冬日暖阳又显的绵软。
二浅咋舌道:“哇!这么多啊,夫子,怎么不见还有其他人呢?”
天心也正好,见二浅先开口询问,便朝身前千江月看去,只见千江月脚下不停,嘴笑道:“三界动荡,南北已成对峙,哪还有什么男丁前来院求学,只怕都被拉去充了军营,可恨我与阿牛七尺男儿,不能为这乱世一展抱负,惭愧的很啊!”
天心点点头,好道:“我瞧夫子你步履稳健,气息悠长,不似寻常读人,你又为何不能弃笔从戎,为这乱世抒你心惆怅。”
说话之间,他们几人已经进了院正堂之,阿牛早提前一步跑回,将桌椅擦拭干净,天心坐了主位,千江月陪坐一旁,下首杨潇然c二浅c索命依次坐了次席。
千江月吩咐阿牛给贵客看茶,他这才苦笑一声:“小哥方才露出一手神仙之技,令我神往,千江月实在心有说不出的苦衷,还望诸位神仙成全。”
二浅吐吐舌头对身旁杨潇然悄悄道:“姐姐,他真把我们当成神仙了?”
杨潇然“嘘”的一声,笑着示意她不要打断,二浅识趣,忙坐直身子继续往千江月身望去,看他究竟有什么苦衷。
千江月起身对天心抱拳行了一礼,天心听他话似乎有求于自己,二人仅是一面之缘,乱世险恶,他不敢怠慢,也忙起身回了一礼,将千江月重新请回座位,这才摇头道:“夫子,神仙愧不敢当,我们只是偶然途经此地,想这院之风当下盛行,难忍心好,这才移步进来一观,夫子言重了。”
见天心有婉言谢绝之意,千江月也不在意,他笑道:“不妨事,小哥,其实夫子我早年间也和你们一般,入了修行法门之,三年元气自运,十年天人合一,窥破元神之境,也能似小哥一般腾云吐雾。”边说边有意无意的望了杨潇然一眼。
继续又道:“然而穷二十年,始终不能元婴育成,变化由心,我不由心着急,也是这一年,急功近利之下,伤了法脉,从此脱离出修行之门,诸位算不是神仙,我看其手段,也有神仙之才,万望能指点我迷津一二,使我残生能了却一生求道之心。”
天心自此恍然大悟,这千江月果然不一般,哪是什么寻常夫子,明明曾经也是天纵才,只是可惜命运不济,不得名师,不入法门。
见天心沉思,千江鱼好似看到了希望,忽然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天心面前道:“万望小哥你能成全我。”
阿牛此时端了茶杯正巧进来,见千夫子跪在天心面前,他跟了夫子这么些年,最了解夫子的心事,一看之下,早什么也明白了,也慌忙跪下道:“神仙,求求你成全夫子吧。”
说完又一转头,跪向杨潇然道:“神仙姐姐,求求你了。”
杨潇然一愣,她抬头望天心,天心摇摇头。
千江月见状,忙道:“小哥,只求你指点一二,是否成事我绝不强求,你们若有我院能相帮效劳的,我与阿牛也绝不推脱,必定竭力相助。”
杨潇然嘴唇不动,声音平平传入天心耳,天心望她,知道她用传音之术,显然不想让眼前的千江月听道。
“他所言看似不假,法脉既断,可能复原。”
天心轻轻摇头:“元婴之境又岂是这般容易能大成,他区区凡体,元神自运,只怕已是极致。”
杨潇然慢慢点头:“那么说,你也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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