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师兄起身过去，苏暖又去帮忙，饭菜都整齐上桌，苏暖去坐下，盛了碗米饭，苏暖低着头一边吃一边问：“北冥凡走了？”

    “要我告诉你，他有事先回去。”

    苏暖师兄说着把肌ròu放到安然碗里，闵东海扫了一眼，对苏暖师兄也不喜欢，长的太好的男人米的农还都不喜欢。

    苏暖也不说什么，东西很快吃了。

    闵东海看着苏暖，她还是老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吃起东西无声胜有声，只是看着苏暖，就能听见蝗虫大军的声音，刷刷的从耳边飞过。

    她过去之后，基本寸草不剩了。

    “慢一点，也没人抢。”闵东海说话的时候苏暖看了他一眼，倒是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吃的更快了，很快把饭吃完起身站了起来，外面虽然有些冷，但苏暖穿上衣服去外面溜达，闵东海苏暖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看苏暖，苏暖吃完他两三口把饭吃了，起身跟了出去。

    出了门闵东海去看苏暖，苏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面闲溜达，闵东海走过去苏暖转身看他，打量了一会：“你怎么也出来了？”

    “这话问的，我怎么不能出来了？”闵东海靠近了两步，站在苏暖身边，苏暖觉得挺好笑的，她和闵东海在一起，感觉不清不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

    “你是因为得不到，不能拥有，你才缠着我的？”苏暖现在的想法，和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差不多，你说她明白感情，她不明白，可你说她不明白，她也明白，就是这种的，有时候想问题才不受控制。

    被苏暖这么一问，闵东海反倒好了。

    “得不到，不能拥有只是过去，我不甘心，你心里始终有个人，而我因为这个人死了，永远不能取而代之。”

    闵东海说话的时候把外套拿下来给苏暖披上：“外面冷，多穿点。”

    苏暖抬起头看着闵东海，衣服不懂的样子。

    “跟一个死人较劲，很傻，但我就这么傻，我不甘心，不甘心你心里的不是我，但后来我忽然觉得，比起失去你，失去孩子的痛苦，这都不算什么。”

    闵东海凝视苏暖，苏暖却愣了一下：“我们有孩子？”

    闵东海好笑：“没有了。”

    “为什么？”

    “为了惩罚我。”

    “我打掉了？”苏暖听闵东海的话，潜意识里就是这样想的，但闵东海反倒说：“我不在现场，你和北冥凡发生争执，从楼上下跳，回来被他打了一巴掌，孩子流产了，伤了你的身体。”

    苏暖完全感觉不到难受，但她看着闵东海那样子，反倒是有些同情：“既然已经不再了，或许说明你和我没有缘分，你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哼……说的轻巧，我付出了全部，人没了，心没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以为我是汽车，你想上来就上来，你想下去就下去，当初你跟我睡的时候，可没和我说过，你睡了不负责，不然我会给你睡么？

    现在你后悔了，一开始就不该睡了我。”

    苏暖很纠结的动了动手指头：“是我睡了你？”

    “那不然呢？”闵东海想过，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到这份上了，硬着头皮也讹上苏暖了。

    苏暖抿着嘴唇，像是她做的出来的事情。

    如果她觉得合心意，肯定不会错过，但问题是，不是说她喜欢李初晨么，那怎么又喜欢上闵东海了？

    没有了记忆，苏暖一万个郁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口说无凭，你有证据？”

    闵东海眼睛一横：“你上我的时候，也没给我开发票，要什么证据？”

    苏暖：“……”

    发票？

    闵东海心跳跟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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