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回应道:“最近几个军区搞联合军事演习,精兵全都调去参加军演了。梁子手底下除了这二十几个老兵,剩下的,全是一水的新兵蛋子。”
我师父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冯师兄则在一旁说道:“这些人,会不会就是看准了各大军区联合军演的时机,趁着附近的驻守军力减弱才对龙王墓下手的吧?”
庄师兄摇头:“应该不会,军演的开始日期和结束日期都是重要机密,这些人不可能搞到手。”完了又对我师父说:“柴师叔,这一次咱们也要下墓吧?”
师父沉思了一会,摇头道:“墓肯定是要下的,但只有我一个人下去,你们几个在岸上等着我。”
师父要一个人下墓?他这番话说出来,庄师兄和冯师兄就出口反对了。
庄师兄说:“师叔啊,咱们这一趟来得急,番天印和青钢剑都没带来,师叔你就这么下去,恐怕是很危险的。”
我师父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番天印和青钢剑都在后备箱里,我回一趟村口把它们拿来就是了。”
对,番天印和青钢剑现在就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我师父心也是够大的,也不怕这两样东西被人偷了去。
紧接着,冯师兄又对我师父说:“师叔你忘了,白天的时候就有几个全副武装的蛙人进了墓穴,你一个人下墓,万一遭遇到那些人……”
没等冯师兄说话,我师父就把他打断了:“这也好说,给我一把枪,再加上几梭子子弹,我带着枪进去,总行了吧?”
顿了一顿,师父又说道:“呵呵,我知道你们担心我,这份心意我领了,可这墓,我还是要下的。我师兄现在很可能就在墓里,无论如何我都是要下去看看的。你们不要劝我了,也别想着跟我一起下墓,龙王墓凶险万分,你们几个下去了,说不好我还要腾出手来保护你们,到时候你们不但帮不上忙,还会成为我的累赘,拖累我。好了,不要劝我,就这么着吧。”
等师父把话说完,我也忍不住问了句:“师父,我也不能去吗?”
我师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对我庄师兄说:“我下去以后,你可要看住有道和厚载,别让他们两个做傻事。”
言外之意就是,师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带着我和梁厚载下去,那之前我庄师兄想带我离开这的时候,师父为什么还要我和梁厚载留下呢,还说什么温室里的鸡仔长不成凤凰?
说真的,龙王墓我是很想下去看看的,即便为了抵御尸气、尸毒要吃一大堆尸油做糖块,我也认了。我就是想看看师父口中的那具尸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没想到师父压根就没想带着我。
庄师兄和冯师兄大概是感觉劝不动我师父,就不再说话了,而我师父则沿着树干滑到了地面,沉下一口气,心至思存,而后踏出了罡步。
师父踏出来的罡步依旧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感觉,这一次我瞪着眼睛去看,却依旧看不清他的身形,恍恍惚惚间,我又看到师父同时踏出了七只脚,每一脚都踩在北斗七星的星位上。
最近这两年,我几乎每天都跟着师父练习走罡,可看到师父的步法之后,我就觉得,我练习的罡步和师父走出来的罡步,好像完全不是同一种术法,尤其是师父在走出罡步的前一刻,身上会多出一分难以名状的神韵。
我只能简单地将他身上的那股气势描述为“神韵”,其实在这股气势里不但有神、有韵,其中还掺杂着一道无形的威势。
这一道威势和我师父平时展现出的那股威势不同,平日里,我师父身上的威势是很压人的,那种威势会让人不敢和他对视,严重的时候甚至压得人喘不上气来。可当这股神韵在身的时候,我师父身上的威势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和感,就是,明明知道那股气势是不能忤逆的,可又总想着用双手去触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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