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扥了扥手中的长棍,它插得非常结实,我连加了两次力,长棍竟然连动都没动一下。
这时候赵师伯才冲我喊:“有道,拔一下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这些棒子拔出来。”
我朝着赵师伯摇头:“不行,插得太结实了。”
赵师伯点了点头,就解开了腰上的锁扣,直接从钢索上跳了下来,落在了其中一根长棍上。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将它们叫做“长棍”合不合适,其他它们看上去,更像是一根根粗壮而光滑的石桩,虽然现在还不确定它们的材质,可从触觉上看,这些东西上没有金属特有的那种凉意,更像是某种光滑的石头。
只不过刚才我们离得比较远,虽然当时我也能大致估测出这些东西的粗细和我大腿根差不多,可最让我感动惊奇的还是它们的长度,每一根都长达四五米,就这些斜插在石壁上,如果再离远一点看,这些类似于石桩或者长棍的东西,就像是插在一个巨大胸口上的七根钢针。
由于这些东西的表面非常光滑,赵师伯落在上面的时候还险些滑倒。
在这之后,赵师伯又帮着夏师伯解开了锁扣,帮着他爬上了长棍,最后是我,由于我不知道挂在腰带上的那些锁扣如何解开,只能靠赵师伯帮忙。
由于长棍表面过于光滑,我们三人只能分别趴在一根长棍上,用手臂和腿紧紧抱着它,以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
三顶头盔上的灯光此时就直直打在长棍和石壁相交的地方,不时有带着刺鼻血腥味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淌出来,汇成了一道小瀑布,落入了我们正下方的血池。
赵师伯伸出手来,用食指沾了一些液体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之后对我夏师伯说:“不是血,这味道不对。”
我也伸手沾了沾那里的液体,用鼻子嗅了嗅,这种液体的味道的确比正常的鲜血还要刺鼻一些,之前包师兄他们在黄老天爷的宅子地下割破了一根引血用的管道,那些管道里流淌的液体,味道和石壁上流出来的液体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现在可以确定了,血煞阵里的“鲜血”就是从我们下方的这个血池里引过去的。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的时候,脸几乎就贴在石壁上,突然就听到在石壁的深处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刚开始我还以为某种动物在石壁中窜动,可当我竖着耳朵仔细去辨认那阵声音的时候,又感觉那好像是某个人在窃窃私语。
但还没等我将那个声音聆听清楚,附近就响起了夏师伯的声音:“这就是血,这一方土地的血。”
土地还会流血?
我心里也是一阵惊愕。
赵师伯皱了皱眉,两只眼睛一直盯着那些从长棍和石壁的交界处勃勃流出的液体。
片刻之后,赵师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粉末,涂抹在了石壁上。
那面石壁还在以心脏搏动的频露颤动着,随着它的每一次颤动,赵师伯抹在上面粉末就一点一点地脱落下来,慢慢飘入血池之中。
夏师伯带着些担忧地问我赵师伯:“怎么样?”
赵师伯咂了咂舌,无奈地叹了口气:“很麻烦。要想压住祠堂后山的邪气,就必须让这地方的血断流,可若要让血断流,这片土地,怕是要死了。”
赵师伯的话说得,让人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不过我稍稍思考了一下,也大概能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听完赵师伯的话之后,夏师伯也是一声长叹:“唉,土地成精,那得是多大的造化。就这么杀了它,于心不忍啊。”
就在夏师伯说话的时候,从石壁深处传来的“悉索”声变得比之前更为清晰了,不但清晰,而且连频率也变得急促起来。
可这种声音似乎只有我能听见,赵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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