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摇头:“不一定,但我觉得,假扮你的那个人……那个东西,身上好像有罗有方的气息。”
粱厚载沉思了一会,对我说:“罗有方让你注意他的口型……道哥,上次庄大哥给你的照片在哪?”
“在刘尚昂那。”我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进了旅店。
这家旅店是寄魂庄的产业,旅店一楼和其他地方的小店一样,破败到让人看一眼就没有入住的欲望,二楼却刚刚进行了翻修,装潢十分精致。
我和粱厚载敲响刘尚昂的房门时,刘尚昂应该还在睡觉,不过他很快就有了回应。
一般人听到半夜里有人敲门,应该会下意识地问声“谁啊?”,可刘尚昂不是,我听到他起床的时候发出了细微的声音,随后,屋子里又传来窗户被拉开的声响。
在这之后,刘尚昂才咳嗽了一声,可之后又没动静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冲着里面喊:“瘦猴,快开门,是我们。”
这时候刘尚昂才说了句:“你们怎么回来了?”,他话音传过来的时候,人也到了门前,就听门的另一侧传来咔哧咔哧的一阵碎响,过了好半天,房门才被打开。
我进屋以后,转身朝屋门上看了一眼,就看见门上挂着好几把链子锁,还有三枚铃铛和一块粘土样的东西,这玩意儿是粘土炸弹,我曾见刘尚昂用过。
我指了指门上的一大堆东西,问刘尚昂:“你干嘛呢这是?”
刘尚昂跑到屋子另一头去关窗户,一边对我说:“不是说组织里出内鬼了吗,我怕半夜里有人袭击我,就搞了一点保护措施。唉,这也算是老毛病了,当初跟着老包出外勤的时候,我们每天晚上睡觉都整这一套。你们不是去林子那边摸底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发现不只是房门,窗户上也挂了林林总总的一堆东西。
粱厚载开了灯,对刘尚昂说:“葬教先咱们一步得手了。”
刘尚昂转过头来,看了看粱厚载,又看看我:“葬教得手了?他们怎么知道那里有墓穴,难道说,坐标的事已经泄漏了?”
粱厚载:“泄漏的不是坐标,而是咱们的行踪。”
刘尚昂正要开口,我就抢先问他:“我给你的那两张照片呢?”
刘尚昂指了指枕边的背包:“在里头呢,侧兜。”
我翻了翻背包的侧兜,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出装照片的防水袋。
粱厚载从我手里接过照片,几乎是将整张脸贴在上面,仔细地查看起来。
我坐在粱厚载身边,和他一起看着那些照片。
“刘尚昂,我记得你好像会唇语吧?”粱厚载盯着照片看了半天,突然抬起头来问刘尚昂。
刘尚昂点了点头:“会啊,咋啦?”
粱厚载将照片递给他,你看看罗有方的口型。
刘尚昂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说:“这一张上,他的口型应该是‘七’、‘气’、‘起’,反正应该是发这个音。这一张上的口型,应该是类似于……‘二’。唉,不行,单个字很难辨认出来。”
粱厚载皱着眉头沉思了一阵子,问我:“旅馆里头有电脑吗,必须是能上网的。”
我直接将手机递给他:“我手机就能上。”
粱厚载接过手机,一个人摆弄了起来,就见他打开浏览器之后,直接查询了罗马斗兽场的相关信息,网页的开头第一条就写着:“罗马斗兽场,建于公元72-82年,是古罗马文明的象征。”。
“72,一个口型是七,另一个是二,”粱厚载一边思考,一边说着:“罗有方想说的是,公元七十二年?可这样一个年份,又代表什么呢?”
他这是自言自语,不是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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