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面上出现了一些坑洼,里面还有积水。
当我的手掌触碰到那些积水的时候,就感觉它们特别粘稠,就像是半干的胶水似的,而且当我触碰到它们之后,手上的水分仿佛在一瞬间被吸干了,非常燥,只想将整个掌面都浸泡在冰凉的水里。
我甚至以为自己的手会在几秒钟以彻底枯槁,手皮上还会出现大量的裂痕。
可当我将那些粘液甩掉以后,手掌上的触觉又恢复了正常,也不再觉得特别干燥,借着隧道中的蓝光,我还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皮肤没有干裂,肌肉也没有枯槁。
大概是见我在原地停留的太久了,梁厚载在后面问我怎么了。
我侧过身对后方的所有人说:“如果不小心沾到了地上了积液,不用慌,把它们甩掉就行了。”
完了我又接着深入,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刚才触碰了那些积液还是怎么的,此时我竟然觉得异常干渴,就像是好长时间没喝过水似的,可喉咙里并不发干。
我心里很清楚,刚刚才补充过水份,现在的我根本不可能渴成这个样子。
而这种干渴的感觉,似乎也并非来自于我自身,是外界的什么东西强加给我的。
除了我以外,身后的人似乎也都有相同的感觉,我不时听到梁厚载和大伟他们咳嗽几声,清清嗓子。
后来,地面上也开始出现萤石,我用手掌触碰到它们的时候,才发现这些萤石的触感非常柔和、圆润,就像是抛光过的小颗鹅卵石,可每次触碰到它们以后,我就感觉天眼闭得更死了,应该就是这些萤石封住了我的天眼。
渐渐地,我还听到了从隧道另一侧传来的风声,那声音很长、很连贯,中间几乎没有间断。再向前走,又听到风声中还夹杂着一阵阵尖锐的“呜呜”声音,那好像是长风吹进了洞穴而引起的风鸣。
历经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隧道的出口,我伸出头去看了看,发现出口和地面之间还有三四米的距离,为了照顾毛小希,我在石壁上打了登山钉,又将钢索套上,才一跃而出,落在了地面上。
随后,梁厚载、刘尚昂也以很快的速度跟了出来。
在我身后,是一面镶满萤石的石壁,隧道的出口就开在上面,而在我的正前方,则是三面高墙。
这些墙壁大约有五六米的高度,宽度也在五米左右,墙顶带着弧度,形成一个隆起的圆,而墙壁的两侧都是笔直的。
三面墙紧紧地连在一起,中间没有任何缝隙。在这些高墙的上方和后方,我能听到非常连贯的风声,可站在这个位置却感觉不到风力,只是在站了片刻之后,我发现这里的温度和隧道中相比低了很多。
刘尚昂打开手电,朝着我们的正上方照了照,随后又咂了咂舌:“好高啊。”
在我身后的石壁上,只有距离地面五六米的距离内有萤石覆盖,再向上就是光秃秃的石头了,手电的光束越过了蓝光照亮的区域,一直没入了我们头顶上方的那片黑暗。
我们所在的这个空间,至少有百米以上的纵高。
梁厚载也抬头看了看,可他很快就眉头不展地低下了头,据说有恐高症的人仰头观察很高的地方也会头昏目眩,看梁厚载现在的样子,这种说法八成是真的了。
随后,刘尚昂又朝着左边打了打光,我就看到七八米开外的地方还连着一堵石墙。
萤石的蓝光只能让我们看清身周八米左右的景物,超过了这个距离,能看到的东西都在蓝光的照耀下变得非常不真实,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你大概知道在纱的另一侧好像有东西,但看不清楚那是什么。
好在手电的光束可以穿透这些蓝光,照亮远处的情景。
刘尚昂不断晃动着手电,变换着光束的落点,我也是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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