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他很是震惊,恨不得立马就冲到段晓枫面前问问她,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故意躲着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若即若离?是不是喜欢他
可就在他刚拦下一辆出租车准备去找段晓枫的时候,又冷静了下来,挥挥手让出租车走了。
2月14日,正月初六的天空,飘起了微弱的雪花来,零零散散,大街小巷成双成对的情侣相互依偎,说着笑着经过顾时章的身边。
顾时章抬起手来接了几颗小雪粒在手里,在碰到手指温度的刹那便化为无形。
有些事如果不去做,它便随风飘零在时光里,如果做了,也许终会消失,但至少可以知道它的答案,是谁说的——也不枉青春荒唐了一把。
更何况此刻的他坚信着,有一根看不见的红线早已把自己绑在了她的指尖,不管她去到哪里,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都逃不过自己的掌心。
就像那些雪花,终会融化进自己掌心的温度里。
如此想着的顾时章,脚步轻盈地奔跑起来,他要用奔跑让自己热血沸腾,用自己的热血浇灭一切胆怯和怀疑!
他要的是不容置疑。
今天这个点居然下起小雪,段晓枫缩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小雪点,摊开掌心去接,却一粒也未停留,反把手给冻得冰凉冰凉。
她突然想到顾时章,不知道他是否也会做这样的傻事,这样想着的她不禁莞尔一笑。
现在的她和顾时章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宿舍的人在左芬芬的谣传下,都说他们之间只剩一层窗户纸,戳破它便普天同庆。
可其实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除了没有牵手拥抱什么的,感觉也挺像情侣。彼此的一言一行恰好都能走在一个点上,她说的他懂,他说的她也懂,他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她,她口头上虽说着不乐意,但其实心里挺高兴。
有那么一个人和自己分享他所喜欢的,有那么一个人关注自己喜欢的,有那么一个人细心地照顾自己,姨妈神药也好,坐垫也好,手套也好,突然觉得内心满满的幸福。
段晓枫察觉自己好似在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冷的手指瞬间冰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搞笑,都在想些什么啊!看着窗户下面顾时章的身影更是嘲笑自己,居然连他的幻影都看到了,难不成是得了相思病?这太恐怖了,赶紧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清醒清醒。
可他还是那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这是什么情况?段晓枫站起身来,往窗户外看过去,杵在那里的不是顾时章又是谁?
他怎么在那里?那是不是刚才自己所有花痴的表情,他都看见了?段晓枫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当然顾时章并不知道她刚才是在花痴他自己,他只是远远就瞧见她开心地坐在窗前玩雪花,把手冻得冰凉后又去摸自己的脸,那时的她绝对是哆嗦了,就像上次在毕方山下玩水一样。然后她就笑了,她微弱的笑声依旧好似风铃,清脆而动听。他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也忘记了叫她的名字。
她忽然发现了自己,他便朝着有些发呆的她笑笑,向她挥手。
突然有种冲动涌了上来,段晓枫转身下楼,脚步声蹭蹭蹭地回响在屋子里。
小颜私人订制的卷帘门被拉起,段晓枫从里面跑了出来,毫不停留地跑到右边的巷子里,在看到顾时章的刹那,停下了脚步。
两人之间隔了三四米,就那样相互看着,顾时章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有些湿,看得段晓枫有些想要发笑。
小小的雪花在两人之间穿梭着,顾时章向她伸出左手示意她过来,段晓枫刚踏出一步便又犹豫着停下。
还未来得及思考什么,猝不及防地,她被拥进一个冰凉而温柔的怀抱里,僵硬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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