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出来凑什么热闹,继续抓他的药。
“喂,你快把叶子放开!”古月浓试图阻挡顾家年。
顾家年轻松避开:“喂,我可是刚刚走火入魔差点死掉的病号,身体虚弱,让叶子扶我一下,有问题吗?这要不扶着,我摔倒了怎么办?”
“我去你”
“嗯,你要骂我?你骂我我可是要生气的。”
古月浓要哭了,再次往他身前一挡:“就你这走得比我跑还快的样子,也是要摔倒的节奏?”
顾家年一踉跄,低头间,差点亲上古月浓的脸,又往后一仰——
连续几次前俯后仰后,他在原地站定,说道:“看到没,这都还扶着呢,都差点摔倒了。”
“哼,装什么蒜呢!演技浮夸再说了,就算要扶,也不应该由叶子扶你啊!”
“这么说来,你是想做这个好人咯?唉,你想扶我就直说嘛,拐弯抹角做什么呢?”顾家年恍然大悟,右手一抓,就握住了古月浓的手,继续往前走。
“喂喂你放开我!”古月浓照样挣脱不得,气得满脸通红。
敖湉是沈迦叶的老表,对她当然没什么想法。
但古月浓可是他的意中人,被顾家年公然牵手,他哪里看得下去。
“你他妈——”
“诶,你不要搞事儿啊!”陈德凯和龙锦山同时抓住他肩膀,还把他嘴给捂上了。
看着顾家年一左一右牵着一个,陈德凯还调侃道:“要不我们仨也牵着?”
“滚!”龙锦山和敖湉同时恶寒,迅速同他拉开距离。
古春秋住的地方,离沈老爷家并不远,走路只要几分钟。
眼看着就要到了,已经觉得可以交差的陈德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汽车从前方行驶而来,然后刹车。
“迦叶,月浓?”两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探出头打招呼,然后下车,一低头,就看到了顾家年牵着她们的手。
“哟呵,这是哪冒出来的丘八,这么没规矩,连沈家大小姐也敢轻薄?”
因为顾家年穿的是真正的军装,他们倒以为他是个兵。
而且他们也看出沈迦叶和古月浓不情愿被牵着的表情。
嫉妒如他们,哪还看得下去?当然要义正严词地站出来横加喝止了。
“我有没有规矩,有你们屁相干?”面对他们的气势汹汹,顾家年只是白眼一翻,硬梆梆顶回这么一句。
“你特么说啥?”
“草拟奶奶你还够横的哈”
顾家年抬头就是一脚,踹得其中一个飞出去摔车头上。
“我奶奶英年早逝已经够可怜了,还能被你这傻比玩意儿骂?你再骂句我叫你去阎王殿给她赔礼道歉你信不信?”
“你居然敢打人!”另一个急退几步,又惊又怒,指着顾家年鼻子的手指直哆嗦,“你他妈反了天了!”
顾家年朝着他也一脚踹,不过没踹中,被龙锦山一把抓着拉开。
“哎哟我的大老爷,这一句话工夫怎么就动手了?”陈德凯欲哭无泪,赶紧去扶车头上那人下来。
“滚开!”这人不领情,粗鲁推开陈德凯,两眼通红地冲顾家年嘶吼:“我要你死!”
“来。”顾家年不屑一顾,勾了勾手指头。
他很难理解,这样一个估计连只鹅都打不过的弱鸡,是哪来的勇气说出这话的。
这人还真不自量力地朝顾家年冲过去,一副拼命架势。
呼!
龙锦山身形一晃,挡在他面前,皱了皱眉,说道:“他是沈家老爷子点名要见的客人,给个面子算了。”
“算了,你叫我算了?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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