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他去哪儿了。他说给李凡夫妇c徐庆培他们打电话去了,刘月兰和徐庆培晚上就到。她说干嘛惊动那么多人,他说他们出于关心来看看她是很正常的。
他俩通过过去一天半时间的“非常相处”,不光是情感距离有了量的缩短,情感性质也有了质的变化。现在,他们之间如果再客客气气的话,彼此都会觉得很虚伪c很不自然c很违背天理
诚然,诸玉良在途中遇险被蔡富国一把抱起时,在阵痛一浪接着一浪袭来而知晓蔡富国就在产房外守着时,在饥渴乏力至极捧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桂圆鸡蛋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多么需要一位关爱自己的“伟丈夫”陪伴左右。她平时用羞涩c自尊c要强c独立等材料构筑起来的堡垒,在蔡富国的鼻息熏染下和眼神注视下瞬间坍塌此时此刻,从一个大男人身上发出来的雄性气味,给她及胎儿带来的安全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而对蔡富国而言,当他看到诸玉良紧紧地勾着自己的脖子时,死命地掐着自己的手掌时,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送去的补品时,他才发现这位平时看起来那么骄傲c倔强c自尊又羞涩矜持的小女人,此时此刻是多么的虚弱,多么的无助,多么的需要自己伴其左右c嘘寒问暖c体贴入微
他们小声地用普通话聊着家常,更多的时候是默默对视一言不发。一种彼此绝对信赖的情愫在他们的眼神交流中发酵c成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是一对亲兄妹,事实上他们看上去也有七分相像。
七点左右,诸玉良所在病房里有了一阵小小的喧哗,因为刘月兰和徐庆培到了。
刘月兰当即查看了诸玉良的临盆情况,随后和蔡富国c徐庆培来到医院外商量对策。
蔡富国:“小诸的情况显然比我给你们打电话的时候好多了,那时她还在产房里呻吟;等我回来时,她已经被送回病房。医生说她的羊水突然间多了起来,所以小孩子暂时问题不大。刘医师看了之后怎么说?”
刘月兰:“羊水膜毕竟破了,新生的羊水再多也不抵流失的多,时间长了胎儿就会因缺氧而窒息,所以要尽快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我晚上定时给她做矫位按摩,密切注意她的动向,只要看到胎脚,小孩出来问题不大。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蔡富国:“什么问题?”
刘月兰:“你们看小诸的骨盆那么窄,我怕胎儿头太大的话,到时候会把她的子宫口撕裂,那样就容易引起大出血。如果血库没有她的血型,那就完蛋了。”
徐庆培:“我们可以给她献血啊!”
蔡富国:“小诸是什么血型,我们都是什么血型,我们都去验一下,做好献血准备。对吧?”
刘月兰:“对!如果医院医生接生不顺利,如何说服他们让我接手,也是一个大问题。”
蔡富国:“我等会儿和那个主治医生先谈;谈不通,届时我们就采取强制手段。刘医师只要负责干脆利落地操作就行。”
刘月兰:“那样的话,后果很严重。我们几位都要想好了哈!”
蔡富国:“还有比小诸母子性命不保的后果更严重的吗?”
蔡富国c刘月兰c徐庆培把白医生请到文远方家里后,就和她谈判。
蔡富国:“我作为产妇诸玉良的亲属,我的工作身份暂时不便向你透露;但我需要再次向贵院确认,你们能否确保诸玉良母子百分之一百的平安?”
白医生:“这个我们不能保证。诸玉良的难产事实已构成,我们该采取的措施都已采取了,现在只能看她母子的运气了。”
蔡富国:“好!既然你们不能保证我妹妹母子的绝对安全,那我把我们部队医院的妇科专家请来了。接下来由她来给诸玉良接生,你们只要配合她操作就行。”
白医生:“这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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