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权力,财富,荣耀,全TM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一人是贱民,全家是贱民!一辈子是贱民,世世代代是贱民!”
“你凭什么和我抢!我踩死你,去死!去死!”
丧心病狂的萨迪面目狰狞,贵族应有的矜持和雍容在他脸上荡然无存。他提起战靴,疯狂踩踏着诺雷的尸体,即便将他碾成肉酱,也无法解去心头的不满。
当萨迪踩了三十多脚时,大地剧烈的震动起来,高桥栏杆上的铁锈,在震动中簌簌的剥落,跌向地表堆积如山的垃圾中去。
萨迪停下发疯,手扶栏杆,向下望去。只见一道巨大的闸门正在缓缓打开,垃圾山颤动着,顺着闸门开启形成的斜坡,缓缓向门缝倾覆。
在那道深不可测的门缝后,隐隐透出暗红色的光亮和灼人的热浪,如同深居地底的火焰恶魔,在向人间索要献祭和供奉。
随着闸门不断开启,越来越多的垃圾涌向通道。在通道尽头等待它们的,是足以焚化一切的高温。
见到闸门开启,萨迪俯下身,将诺雷面目全非的尸体拖到高桥边缘,丢了下去。
“去死吧,垃圾!”他恨恨的骂道。
目送着尸体进入通道,萨迪这才转身离开。
3000度的高温,足以毁灭一切证据。从此,下落不明的诺雷将背负一切罪责,而萨迪和他的家族,将扎根在这份冤屈中茁壮成长,枝繁叶茂……
萨迪抬脚落地,忽感踩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俯身捡起一看,原来是刚从手枪中射出的弹头。在与目标碰撞后,弹头已扭曲变形。
“这个贱民,脑袋还真是硬……”萨迪使劲捻了捻弹头,然后随手将它扔在一边。他现在要赶快逃离这里,当闸门完全打开后,巨大的热浪将会威胁到此处的一切生命。
萨迪整理好行装,敏捷的跃下高桥,几个起落后,便消失在茫茫旷野之中。
等到了安全地带,萨迪掏出手枪,将其调到“防追踪”模式。在这种模式下,现有的技术将无法鉴定出子弹是从哪支枪中射出的。
萨迪稳了稳情绪,狠下心,将枪口调转,对着自己的大腿、肋下、肩头连开三枪。
三波剧痛,一浪叠着一浪,冲击在萨迪身上。
“这都是你的错,诺雷,啊!!!”这位贵族再次发出疯狂的咆哮……
十分钟后,又或者一个小时后,萨迪恢复了理智,他打开通讯器,断断续续的叫道:“青狼呼叫……诺雷那个叛徒逃了……我已负伤,请求支援……坐标……”
……
垃圾场中,焚化通道的大门已完全敞开。通天的热浪直插云霄,将那座刚刚发生过谋杀的高桥烤得摇摇欲坠。
高桥上,一颗变了形的弹头静静的躺着。如果刚才萨迪用用力,将它扔进下面的焚化炉,那诺雷,就彻底死了。
在子弹轰入诺雷头颅时,发生的事情远比萨迪知道的要多。如果有一个超越时间的观察者在旁边,他会发现当子弹击碎诺雷的前额,刚刚轰进他脑室的瞬间,弹头顶端忽然闪烁起奇异的蓝光。
在这短得不能再短的一瞬间,蓝光交织成层层叠叠的矩阵,将诺雷大脑中的神经元尽数笼罩其中。被蓝光扫描的神经元纷纷暗淡下来,缕缕似有似无的能量从其中飞出,汇入弹头之中。
这个过程看起来复杂,实际发生的时间却极为短暂,扫描完毕后,弹头借由惯性,从诺雷的大脑中旋转着插过,将那柔嫩的脑组织搅成一团烂泥。
之后,裹挟着破碎血肉的弹头从诺雷后脑击出,并留下一个比他前额弹孔大得多的窟窿。
萨迪并不知晓这期间的异状,在他看来,这是一次寻常却又大快人心的近距离爆头。他厌恶、憎恨的那个贱民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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