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虽然感到无所谓,但不知丁子风肯不肯相让呢?”说完,又对丁子风使了个眼色。
且说众人一听都齐齐感到灯这场祸惹的可真不小,看来这次黄龙教主也不满了,但念及黄龙教主和灯都是武林中的一二号老大,武功悬殊妙厘之间,又有哪个胆敢出来站队到一派中去呢?所以大家听得黄龙教主这话,个个教一下子呆若木鸡一般,生怕发错一丝半句。而那灯突然听得黄龙教主话锋已转,言辞中已无客气所在,所以当下脸色倏沉,想出面迎和几句向黄龙教主道个歉,但碍于脸面,一个堂堂正正的江湖武林长老,而且论年纪,他长过黄龙教主三十岁,所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一个皓首老者向一个武林后生道歉,那真像自已拿一桶洗脚水往自已头上浇一样,简直是自已作贱自已啊。微念掠此,那灯情急之下急忙抬头望天,凭空道:“今天天色真好,看来是我们喝酒的时候了。”
而那西山派掌门丁子风是何等聪明伶俐之人,他已经虽轻,数年在江湖闯荡,大小场面都见过,所以当下他见得黄龙教主对自已语出此言,虽然不说明言相激,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今天我是这里的主人,不便对灯出手,但他但太嚣张了,现在南虎派已经被打惨,客人中只有你们西山派能与他对打了。”一切虽在分秒之间,丁子风即时倏然站起,伸手指着灯怒喝道:“杨大师,你今天身上武林长老,对南虎派连出重手,情理难容,道义不许,你竟然胆敢挑战众武林人士,来,我和你比划比划,看看你们北龙派比我们西山派要厉害多少?哼,别人怕你,我丁子风偏要碰你!”
灯当面被一个江湖中不见武林辈份的丁子风厉声训斥,并挑明要和他比武,心中当下满腔不屑,脸色一沉,陈声道:“子风小辈,好,既然你要见见武界的大场面,那我只好领命了。”灯吐口便称呼丁子风为小辈,那真是当他是三岁小孩一样,根本话里没有尊重他的意思。
众人一下子就静了下来,知道这场火一定会烧起来,所以个个都急忙闪身离桌,不约而同的退后数米,那阵势,真是生怕到时丁子风身上的血会喷到他们身上一样。
众人静寂间,丁子风和灯两人已经跃到正门的假山旁,假山全部由山中石声堆积而成,高红三十米,一涨清泉从假山顶部汩汩充流下,飞泉碎玉之声不绝于耳。丁子风年少气盛,疾步纵身早已来到假山旁,而年迈的灯刚姗姗紧跟,未等他脚跟立稳,丁子风早已先声夺人,身形一转,双手趁势向假山上一指,登时一块盘子般大的石块已随着他的掌风舞起,看着丁子风凭一股内力将那石块振荡而起,径直像受了魔力一般向着灯胸部抛了过去。而且面色镇静从容,灯立时不敢怠慢,急忙调息提气,片刻之间,灯便全身气息鼓荡,他双掌聚气迅猛发出,以一招“苍鹰扑食”顺着那石块迫去。
且说若论内力功法来说,那灯已经修炼成了闭息聚气大功的第九级,离大圆满已经近在妙毫,所以运用内功法为说,那真如苍龙戏水,碧波万穹之上之游刃有余,又似散逸于闲庭信步般镇静自若,众人见他那头上的道道青气就知道他的气息如汪洋大海一般,无尽无边,都禁不住的伸嘴探舌,急着见识着这武林长老的豪壮气魄。而另一反年少气盛的丁子风,虽然已经修炼内法十八式已经八年有余,由于其武功根基不深,加上历为西山派斗技中最崇尚拳法腿功的对打功夫,所以能在内息方面静心修炼并取得功法大圆满者可谓是凤气鳞角。所以几息的内功比拼之后,那丁子风便大气吁吁,头上白气呼呼直涌,显然,他已经调集了全身内力,并且是竭尽所有元气来应战了。如若这样巨量透支下去,不出几式,那丁子风非遇到危险不可,所以,看到这里,众人都像提前知道了比武结果了一样,齐齐向灯投以赞许的目光。而在这众人万目之下,一直注视着战局,并且为丁子风捏一把汗最紧张的当属黄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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