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能猜出受伤时,伤口一定很深!
她顾着打量对方,肩膀侧面不慎撞到了一旁的老树,脚下骤然顿住,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从小在深山里长大,周围都是或友善或凶狠的动物,少年的听力被训练得比常人灵敏十倍,几米开外的她细微的抽气声被他捕捉入耳。
转过身,他折回她身边,厚实的铁臂扶上她的手腕,以眼神询问。
“怎么了”
跟他不熟悉的微雨在现在这个情况,大概也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紧皱着眉头,低声开口。
“后背不小心碰到树了,就突然很痛”
闻言,少年伸手探向她的背部,大手刚一碰到她的后背,微雨顿时一阵吃痛。
见状,少年收回手,有一丝疑虑。
低头,他看着她,指了指她的衣服。
循着他的食指,微雨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眉间紧皱,精致的脸上覆盖着疼痛,抬头望着他不明所以。
少年又指了指她疼痛的后背,须臾,微雨才恍然大悟,揪着的小脸染上了一抹嫣红,有点迟疑。
想起自己刚才还有这么多天来对他的多心,微雨心里放下了羞怯和防备,垂首,点了点头。
见状,少年抬手拉下她背后的拉链,衣裙散开,她背上大片大片的淤青红肿一点一点映进他的视线,蔓延着半个背部,看着惊人。
蓦然想起那一天她从上空掉下来,摔到树枝的那一幕,少年有些不可置信。
这么多天,她不声不响,只字没有提过背后有伤,难道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痛吗!
以指腹按压了下她受伤的背部,背部的主人顿时一阵吃痛,身子难忍痛楚向前俯弯。
她疼痛,可他也无奈,也得以手大概探知她受伤的程度,摸了几处她背部的骨头,从她的反应,少年心里大概知道伤到了骨头。
从小在这深山里长大,小时候虽受到父母保护,可也免不了和狼犬殴斗,和猎豹厮杀,在每一次次的厮打中,他生存下来,受伤的次数也数不胜数,对于受伤,已经习以为常,也被迫练就了治疗伤口的本事,虽然手法或许有些粗糙。
帮她拉上拉链,少年眉头微皱,在她面前蹲下,示意她上来。
微雨脸上掺杂着痛楚,疑惑的看看面前的他,不知道自己背部是什么情况,现下也管不得询问,弯腰,她攀上他厚实的肩膀。
这么多天没见过他开口,深知自己也问不到什么,就算他用眼神手势作答,她也未必明白。
抓紧她,他和以往一样,疾步飞奔,背后的她,手上还拿着他的衣衫,触碰他裸露的肩背,伤口未好的双手不知何处安放,更不敢圈住他的脖颈。
回到木屋,他将她放到房间竹床,又折出,进了隔壁的房间。
坐在床上,微雨蹙着眉疑惑地看着离开的背影,青紫一片的背部,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
不一会,他从隔壁房间回来,手上多了一瓶透明玻璃瓶跟干净毛巾。
突然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微雨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手里容积不小的玻璃瓶,瓶子里,能清楚看到里面淡黄色液体浸泡着足有两指大小的花蛇跟蝎子,还有其他她完全没见过的拇指大小的虫类尸体。
“真的能擦吗?”不会,毒死她?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少年把手上的毛巾递给她,用眼神传递。
“忍一下”
接过毛巾,微雨心底忐忑随着这瓶子的出现蔓延而出,柳眉间,有几分不安和痛苦。
自觉地半趴在床架上,虽然隐隐忐忑,但她依然将一头已经干了的青丝别到脖间,方便身后的他上药,那姣好的脸蛋上,透露着丝丝的尴尬和羞怯。
除了练元湛,她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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