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鼎章气得浑身发抖,“几位,家父身染重疾,可否宽限几日,待家父痊愈后,我父子立刻离开”
“宽限几日?法律上倒也讲得通,这样吧,宽限一日你付100大洋出来,两天180,三天250,你说说书也不容易,给你打个折扣,足尺加三,到第四天就不收你钱了。就当是做好事与人为善了,如何”那警察嬉皮笑脸的说到。
“你们这是要逼死人?!”钱鼎章忽然大喝。
“你也配当人?小赤佬,你们父子早晚是两具路倒尸,不逼也要死的,所以又如何,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瘦管家阴测测说到的。
“欺人太甚”钱鼎章只觉得热血上涌,毕竟只是18岁的少年,当下不管不顾的从台上跳下,挥拳直冲对方面门打去,他样貌文弱,但身体素质着实不差,钱逊之从小就教他过不少搏击本事,行走江湖不求伤人,但自保之力总是要有的。
钱鼎章估计自己这一拳足以能将这个可恶的瘦子打的丧失反抗能力,至于打完后怎么办?先打完再说吧。
不料,他人尚在半空,却见旁边横着窜出条黑影来,一把抱住他大腿,原来是之前扔茶碗的无赖。两人重重的摔倒在地,钱鼎章正痛彻心扉间,另一个无赖也蹿上前来,就这样钱鼎章被二人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嘻嘻嘻,警官你都看到了啊,这个小册老被掀台后,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发了失心疯,要打人,我么只好自保了”说着对拿两个无赖眼睛一瞪“把小畜生的右手,按到地上”说完,他自己随手拿起个茶碗来,在手中略一掂量后撇撇嘴将其顺手往地上一扔。“啪”茶壶落地碎成一地的锋利残渣,廋管家看了看撇撇嘴,有接二两三的砸掉好几个。
那两无赖见状,用脚讲碎片略加归拢,随即二人合力死命的将钱鼎章的右手挪到碎片上,钱鼎章奋力挣扎,那警察一见,一脚重重的踢在他大腿上。
警察所穿的皮鞋鞋尖内包钢片,这一脚上去,钱鼎章只觉得好似被大锤砸了一下,痛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二无赖乘机将他手放到碎片上,瘦子管家狞笑着举起一张方凳来,慢慢踱向钱鼎章“啧啧,还枪毙徐府二管家,我倒要看看你没了双手,还怎么跑江湖唱曲!”
“管家先生,放他一条生路吧,小家伙年纪轻做事不知道轻重,今天这番敲打也够了,让他父子马上滚蛋,新年里还是不要见红吧”说话的是王老郎中,他神色恭敬的劝到。
“老棺材,轮不到你说话,当心你的医馆被砸”瘦子说着抡起方凳就往钱鼎章右手砸去。
“啊”钱鼎章撕心裂肺的叫道,他彻底绝望了,没想到刚到这个世界才几天就要经历如此残酷的事情,想到尚在卧床的老父,顿时百感交集,发出绝望之极的嘶吼来。
瘦子满脸狞笑,手中方凳去势不减。
“啪”
只听见一声脆响后,瘦子捂住手腕痛苦的满地打滚“啊。。。。。。。”
书场中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抬头往声响处看去,声音是从门外传来,众人只见两人身影从门外走入,当先一个升高八尺的昂藏大汉,虽然穿着长衫却无法掩饰他满脸的凶悍之相,青虚虚的络腮胡茬配上同样看得到靑虚虚头皮的断发,手中还提着一把冒着袅袅青烟的手枪,说是手枪枪身却大的吓死人,那警察自以为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手枪。
当心颤颤巍巍的说道“民国世界郎朗乾坤,你们公然持枪械,还有王法嘛?”
“对对,这里浙江,这委员长故乡,是民国,你们还知道王法嘛?”两个管家也抖抖索索的说道,胖管家身下已然有了一滩水渍。
刚才怎么说来着?拿法律说事那是弱者所为。
那持枪大汉并不言语,只是将枪口对准这三人,在大汉后又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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