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鸣中乎听到自己能接武君罗睺七层极招而不死,心中欣喜,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嘿嘿笑到:“满意了!”
罗睺看着眼前青年摸着自己下巴,亦笑到:“还没胡子呢,摸什么摸,你先休息会吧。老夫还有些事,晚上一起吃饭。”
走之前再次叮嘱鸣中乎好好躺着,晚上还要一起吃饭,不许离开!不然必定追去中武林打鸣中乎屁股。
鸣中乎只感盛情难却且此行目的尚未达到,便答应了下来。随后整个下午便在罗睺准备的房间中盯着天花板发呆心中思绪不经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明媚的下午,老头背着自己来到武君卧房门前时过境迁,当时在背上的娃娃已经长大,当时背自己的老人已无音讯十数年,而数十年的时光亦让当时自己面前的罗睺爷爷苍老不少。想着想着,便也沉沉睡去,直到侍女敲门进屋方醒,然后换身武君罗睺准备的衣衫,随侍女出门。
晚宴上,罗睺与鸣中乎主次分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罗睺望着鸣中乎满脸慈爱的说到:“当日那个站在老夫面前扣着鼻孔的小娃娃,如今也长成这般人物了。”
看着满脸慈善的罗睺,仿佛一个爷爷辈在对孙辈进行赞赏。鸣中乎知道,外头盛传武君霸道嗜杀,稍有不顺心就被其灭派灭门的事情每一年都会有那么一两次。能见到如此温善一面的武君,只怕在整个武林也不会超过五个人。
鸣中乎嘿嘿一笑,放下酒杯,伸出左手小指扣起鼻孔说到:“罗睺爷爷说笑了,中乎没有长大,还挖着鼻孔。”
“哈哈哈哈,来来来,小中乎,陪爷爷喝个昏天黑地!”
“我身上还带着伤呢罗睺爷爷你”
“屁话!带伤就带伤了,难道在这西武林老夫还罩不住你吗?喝!不醉不休!你是孙子,不是孙女!”
“额孙孙子,好吧,孙子今夜就陪罗睺爷爷喝了”
两人十多年未见,却感眼前之人竟如十多年前般未曾改变,鸣中乎心中感动,而武君罗睺则是欣慰眼前人已拥有了能对武林说‘不’的能力。
从入夜到天光,爷孙两人喝尽十坛美酒,期间两人互述这十数年经历的有趣事情,宴殿中时常传出充满欢乐的笑声。门外等着伺候的佣人们纷纷称奇,原来武君罗睺竟然也是一个会笑的人。
酒也喝了,话也说了,该干正事了!鸣中乎刚准备开口,却见罗睺伸手阻止,并说到:“我知道你此行不只是与我聊天这么简单,如今去卧房休息吧,待睡饱后可叫伺候的人引你来书房寻我,任何事情绝不向你隐瞒。”说罢,站起身拍了拍鸣中乎的肩膀,便朝殿外走去。鸣中乎则只能被佣人引至卧房中休息。
约莫三个时辰后,伺候的人送了一些解救的吃食到鸣中乎房中,并传话说武君已起身,在书房等着。
鸣中乎点头说‘知道了’,然后随便呼拉了点吃食进嘴,便随着引路的人向武君书房走去。
刚进门,还未来得及寻位置坐下,武君便说到:“小中乎,你问吧!”
鸣中乎看着罗睺的双眼,一字一字说到:“武君可有与之人接触?!”
“有,之主问天敌,几年前曾露过头脸,交手后他退回了”武君非常正式的回答道
“你们居然交手了?结果如何?那问天敌与武君相比又如何?”鸣中乎赶快追问到。
“问天敌不愧为之主,实力非同一般。但,我刀都还未出鞘便已将他击退。”武君看着眼前的少年,心有所思的回答到。
“原来是这样,那呢?与西武林相邻的除了无界外,还有的吧!”鸣中乎此时正低着头,若有所思,完全没有注意武君的眼光中透露着一丝诧异。
武君越感诧异,不经反问到:“?!你是从何处得知之外还有其他地界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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