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问到。
“回公子,来四日了。”很快一个女声回答到,应是对主仆。
“四日啊,过的好块。你去跟家主说将人放进来吧,顺道叫缘纮来,我要听曲儿。”那个慵懒的声音继续说到。
“是”侍女应声退下。
躺椅中的懒人很不情愿的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坐起身,正是鸣中乎!
话说那日雷府赴宴回来后,两父子的眉毛就不停的挑动着,好似在用眉毛交流。家人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一大早,各路亲戚齐齐上门想找鸣中乎出面解决家中子弟生计问题。鸣中乎无奈,在偏厅见了一次。只见来人太多,众人黑压压的一坨一坨,这个说我要当护卫头领;那个说给自家儿子找个城门官当当;另一个又说家中武艺高强者很多,可以组一个护卫团!鸣中乎还没看清人脸呢,耳朵就给吵坏了。
待大家稍稍安静了点,鸣中乎表示自己又不是府主,哪有那么多职位给你们安排呢?众亲戚一听就乐了,然后有人说到‘谁不知道如今咱们黎家才是广信府的真正主人呢!’
鸣中乎不解,追问下才知晓原来那日黄泉先到了黎家,后去的府主内城!到黎家时曾表露过身份,一众人在尿湿了裤子后才终于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的使者,来给黎家家主大儿子送礼的!
想想看!!来给黎家送礼!有这层关系在,那小小雷府主算个毛球!
鸣中乎一听就傻眼了,感情这帮亲戚是想让自己直接往内城那边塞人!无奈摇摇头,鸣中乎对着父亲耳语两句,然后站起身跺了一脚地面,冲击力将黑压压的人群震倒,自己一溜烟跑到雷府找雷投要了地契后就直接住进新屋子里去了。
黎膑这边堵了两天,怎么都不肯说出儿子在哪。最后亲戚们逼的没办法,把太祖的灵位都搬出来了!黎膑无奈,只能差人去和儿子说守不住了!
鸣中乎到随意,直接从雷府调来两个虎背熊腰的护卫守在新屋子门口,告诉他们只允许放黎膑进来,其余的人可以揍,别揍残废就行。
一开始黎家众亲戚不信邪,偏要闯门!结果当先一波全部被揍倒在地,然后被后头看傻了的父母拖回黎家老宅,摆在门口耍无赖!黎膑则一面找人来医伤善后,一面心中夸奖儿子果决。其余的亲戚害怕雷府护卫,又闹了一日便消停许多。
而栖羽楼的缘纮姑娘怎么会在黎府的呢?原来当日鸣中乎到达新屋子后,雷投招呼一波佣人过去伺候。期间身边一位幕僚告诉雷投‘黎家大公子曾在栖羽楼一掷百金,听了一夜曲。’
雷投一琢磨,有戏!既然鸣中乎喜欢听曲,那就把弹曲的人送去就是,这是真真的送礼送到心坎里呀!当即立马找人去栖羽楼买下缘纮姑娘塞给鸣中乎。
言归正传!缘纮姑娘到来后,对着鸣中乎微微一行礼,便退到边上焚香抚琴。湖风轻吹,美乐盈耳,时不时还有侍女递上温度适合的茶水或蜜水,鸣中乎只觉这一刻永远也不要结束。可事与愿违,稀拉拉的脚步声还是破坏了此刻美妙。鸣中乎抬头望去,正事父亲带着一群亲戚往自己这边走来。
待稍稍走近,黎膑看见大儿子此时正半卧在湖边亭中铺满裘绒的躺椅上,身边美姬抚琴,美妾递饮,简直颓废不知所谓令人羡慕。
“公子,是否需要缘纮退下?”待黎膑走进厅中,缘纮姑娘开口询问。
“不必,你继续抚琴。”鸣中乎命令到,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凳子,示意父亲坐下。
鸣中乎扫了一眼进入亭中的众人以及站在外围的众人,看上去好似冷静了许多,不像四天前那般狂喜。微微点头,开口说到:“一家一家来,每家一个代表说话,不要杂乱。”
众亲戚按照年龄与辈分的排位逐一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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