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奎昕见鸣中乎回神,继续说到:“我爷爷说当时一伙黑衣人有只怕有二十多个,虽然招招要害但似乎又刻意保留!只怕是为了防止身份暴露!交战间,与爷爷缠斗的三人修为均不低!但还是被爷爷发现了一些猫腻,其中一人手持锋利钢刺,下压时手指动作好似执笔!”
鸣中乎不以为然说到:“如果说我手上有个如毛笔般大小的东西要压下,只怕也是那种姿势。”
摇头一笑,言奎昕十分肯定的说到:“重点是之后!爷爷暴起武元欲杀那人,另一人立刻托起手中石块迎上却被爷爷击碎!而那碎石散去后,爷爷看见那人手上哪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只衔钱金蟾!”
“衔钱金蟾?那也应该是道门人啊!”
点点头,言奎昕继续说道:“本来这衔钱金蟾的确是道门标志,但自称霸两百余年来,道门之人均效仿你们宗门,平常时候都是拿着浮尘或者干脆什么都不拿对吧!而这手托衔钱金蟾且有能力接我爷爷剑招的人,你脑子里有几个?”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鸣中乎叹气一声,脱口而出:“只一人,听闻那人幼年时曾修过道!当今儒门第一人,亦是之主——海蟾尊!”
“对头!”言奎昕一声赞叹,拍手叫好,然后继续说到:“本来我自己来的,游荡了一段时间均找不到潜入之机,好不容易等到开幕,但没有请柬,且感觉身份不够重!所以找你来增加份量我待会行事时,你回竹楼便好!”
一听言奎昕真有动作,鸣中乎顿时兴奋起来,连忙说到:“亲戚一场,我怎么能放你独去!夜探,一定非常有趣!嘿嘿!”
“你也趟进这浑水中?若小姑姑知晓,只怕会”
“女人家家懂什么!小姑父我罩着你!再说了,被发现的话就跑呀!哈哈。话说,你打算去干嘛?不会是暗杀海蟾尊吧!那你好走我回去睡觉了”
言奎昕急忙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去确定一下寒雨殿中面摆放的衔钱金蟾有没有与爷爷口中描述一致那只的监造记录就行!
鸣中乎觉得有戏,付了饭钱与茶钱后就随言奎昕离去。
月黑风高夜,偷偷摸摸时!
深夜,一片乌云遮月同时,两道身影静声掠起向深处冲去!当头一人或躲或隐,尽数避过巡夜的警备与预防外敌的陷阱c封印,不一会儿便站在寒雨殿前。
两人互望一眼,同时消失!一人隐身暗处,望风观察!一人进入殿中,微光闪起。鸣中乎将随身石镯借给言奎昕,以便暗中查找殿中藏卷。
过了许久,殿中一道身影趁着乌云遮月后闪出,左右望了一眼却不见同伴身影!言奎昕还以为鸣中乎提前回去了,无奈一笑正欲迈步,却突感头顶劲风袭来!
急忙举掌对上,抬头一望,只见一个体型稍胖的青年咧嘴笑起,同时掌上加劲,言奎昕双脚一沉,竟将地面青石板踩裂!
那稍胖青年出声称奇,随即再欲加劲,却感耳旁亦有劲风袭来!急忙撤手跃到一旁,恰恰躲过鸣中乎手中剑锋!
“咦?修为不差!可惜佩剑不过是街边凡器!深夜闯入,你们都别走了!”话语落,那人脚下生风向两人攻去!
言奎昕与鸣中乎对望一眼,亦抽出背后铁剑迎上!
却说那身材稍胖的青年全程脸上带笑,虽说鸣中乎与言奎昕为了防止身份暴露而没有使用看家本领,但两人修为本就不凡,可那稍胖青年竟将两人压制的死死的!
三人缠斗片刻,只听言奎昕突然沉声说到:“剑玄心——丁非语!”
那稍胖的青年见有人猜到自己身份,大笑一声说到:“没错,既然认得我,那你们还”
话未说完,见言奎昕丢下手中佩剑,双手握拳继续进攻!鸣中乎见状心中亦有所想,本欲丢下长剑以掌对战,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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