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师父,平日里看不出来什么,不过喝了酒就不一样了,他要是喝了酒,什么底都的给你露出来。
于是我就在他一次喝过酒之后,偶然得知那个在学校吓我的女鬼的来历。导致我没憋得住火,第二天冲下山找到了一个叫张庆伟的高三男生,拉到厕所里打得那叫一个头破血流,鼻血涂了整脸。本来想着打完就跑,结果被发现逮住了。
那个叫张庆伟的男生被送去了医院,我,我?我被送去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是一个大腹便便,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气红了一张脸,一来就对我大吼:“我儿子把你怎么了?你要下手这么狠!”
我看着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王宛。”
说来也喜剧,一听到这个名字,校长那暴跳如雷的样子一下就收住了。我继续面无表情的说:“你给你儿子找了那么多大师,身上又是玉佩又是护身符的,怎么没想过好好去道个歉,好好超度亡魂?张校长,这人在做,天在看,我只是打他,若是那天我被上了身,要的就是他命了。”
这是我师傅喝醉酒说漏的,那个缠住我的女鬼是一个高二的女生王宛。
从我师傅断断续续没有什么逻辑的口述中,我理了理,把这个故事拼凑出了大概。
这个张庆伟是对这个叫王宛的姑娘一见倾心,追了一年多,这个姑娘告诉他自己以学业为重,不想早恋。
可是就在放暑假当天晚上张庆伟找人联系到这个女孩子,叫这个女孩子到学校去,还威胁说要是不去就想办法让他爸把这个女孩子给开除了。原本只是喝醉酒的酒话,这个女孩子还是去了学校,在马上就要拆迁的旧教学楼天台找到了张庆伟。
王宛怕张庆伟喝醉酒出事,就伸手去扶张庆伟,结果这个张庆伟不死心,非逼着这个女孩子答应做他女朋友,不答应他,他就不走。女孩劝他先下楼再说,说着便来扶张庆伟,张庆伟便伸手一推,女孩便撞上了围栏,谁知道这围栏经久不修已经腐坏,轻轻一撞便裂开了,女孩因为惯性直直坠楼。
女孩17岁,成绩优异,为人谦和,她的愿望是做个新闻记者。
然而她的生命,就因为拒绝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而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了。
张庆伟在女孩坠楼那一瞬间清醒,急急忙忙的跑下楼。看到的却是王宛的尸体,到死都还是一脸不甘,双目浑圆凸出大半个眼球,脑浆红白黏黏的溅了出来,身下已然是大片的血红。
学校已经放了假,偌大的学校里黑灯瞎火除了门口的守门大爷,还有距离教学楼甚远的宿舍楼里还有零零星星的几盏灯火外没有一个人影,没有人发现教学楼这边的异常。
我不知道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学校以避免学生恐慌为由私下处理了这件事,赔给王宛家一大笔钱,警方以王宛学习压力过重,不能正确处理而选择自杀结案。
校长摇摇头:“不可能,如果我们去道歉,就代表我们承认王宛的死和我儿子有关。”
“阿一!”一声怒喝,吓得我浑身一抖。不过我又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于是抬头挺胸的回过头,目光毫不畏惧的盯着我师父:“你吼我也没用!我又没有做错!要不是他,王宛会死吗?要不是他,我会被鬼撞吗?我会吐血吗?”
结果我师父只是瞥了我一眼,走过来就把我拉到他身后,然后一脸威严的看着张校长:“我现在来把我徒弟带走,
张校长没有什么意见吧?”
“她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张校长没有直接回答师父的问题。
我师父轻笑:“是吗?那要不就把我徒弟留下来吧,不过,我这徒弟,嘴巴有点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而且老道我有点护短,如果外人不信,我就想办法帮帮那个叫王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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