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止出了门,便没多做停留,直接下了楼,只不过她刚下楼,与白子香相邻的屋内却走出了一个人,那人见着顾浅止下了楼,又打量了一眼白子香的房门,心中若有所思。
见着顾浅止从楼梯上下来,方明玉立即起身迎了上去,见着她一脸寻常的神情,开口打趣道“那莫不是那白子香瞧上了你?”
听着方明玉如此的不正经,顾浅止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他瞧上了你。”
说完,便毫无留恋的继续抬步走向了闻香楼的大门处。
方明玉听了脸上依旧是那副不正经的神色,对着她问道“真的假的,你可莫要骗我,我看着那白子香也是实属不错啊。”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顾浅止正躺在榻上瞧着手中的书本,却听的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听着那声似是想要推门而入,慢慢的抬眼瞧着房门。
果不其然,那阵脚步声在持续了一会后,便映出了一道身影,那身影偷偷摸摸的在屋前张望了半晌,最后推门而入,随后又快速的将门合了上。
顾浅止望着那抹正弯着腰的黑色身影,料着这小贼今日真是不走运,歪打正着躲进了自己的房中。
本是一副悠闲的模样,直到那人转过身,顾浅止才看清了那人是谁,心下一惊,又瞧着那人脸上的一片片乌青,不禁微皱了眉。
沈容刚转过身,便见着有一人此时正半躺在榻上皱眉打量着自己,本是被那人吓一跳,刚想惊呼出口,却是在看清那榻上之人是顾浅止的时候,立刻委屈了起来,眼中的泪花也是摇摇欲坠。
顾浅止瞧着他脸上的神色骤然转变,想着不愧是从戏馆子出来的,这变脸的速度是真真快。
抬步走了过去,看着顾浅止一副不悦的模样,沈容立即对着她控诉道“公子果然是不喜欢沈容了,如今见着沈容都是一副不想瞧见的模样了。”
顾浅止见着他白皙的脸上此时正浮着一片片的伤痕,本就是触目惊心,又见着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更是不忍直视。
垂眸不去看他,又拿起了书本,出声问道“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听着她问自己的伤,沈容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是什么伤心事涌上了心头,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喏喏道“被人打的。”
顾浅止听了缘由,脸上的不悦也是消失了半分,心道他那副柔弱的样子竟还敢与别人打架,是吃撑了故意寻死吗?
沉默了一会,终是开口淡淡的道“以后打不过就别逞能。”
谁知那沈容听了,更是委屈了,看着顾浅止不愿道“还不是因为公子,有一个人今日与我说你去了闻香楼,要了那白子香,我不信,并反驳了回去,他们要我侍寝,我不依,他们就打我。”
顾浅止听着,又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抬眼看了他一眼,见着他那张原本如花似玉的脸上的如今不仅挂着几滴清泪,伤的也确实是不轻,看着脸上都如此,想必身上也是有不少的於痕。
见着他一副委屈的神情,又听着他道是因为自己他才挨了顿打,顾浅止不禁心下一软,轻叹了口气,收了书本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坐直了身子,抬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轻声道“坐。”
沈容瞧了她一眼,见她不是开玩笑,立刻坐了下去,脸上依旧是那副委屈的神情。
看着他此时的面色不佳,顾浅止开口悠悠的问道“那你最终可有侍寝?”
沈容听了,立刻来了神气,信誓旦旦道“当然没有,我可是以死相逼保住了清白”
见着他已来了神气,不是先前的那副委屈的样子,顾浅止才是开口询问道“怎么找到我这的?”
这云王府不能说是有重兵把守,也能算是守卫森严了,这沈容身段柔弱,不懂武功,此时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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