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东厂,一个隐于皇宫却传于人世间的神秘狠厉组织,自建国以来便执掌着北越官印,甚至掌控着尽数文武人臣,皇家王亲,百姓民众的生死命数。
且东厂阴险狠戾不择手段的名声已素为人知,由而使得整个北越都惧之怕之,恐之骇之。
每每提及东厂,都使人敢怒不敢言,只敢关上门私底言论。
也正是因了如此,东厂也令了无数人恨之厌之且欲以除之,但此等想法,也只能是在心中想想。
无他缘由,只因东厂新上任的督主,行事比任何先前的先督主都要小心谨慎,同样也比任何一名先督主要阴绝狠厉。
他的上任,可谓是使得东厂更加为人所知,更加令人惧怕,同样也更为使人厌恨。
此时,东厂大门外,左右两旁各站着一名身着黑衣,背披黑袍的冷峻侍卫,皆是神情严肃的守在大门外,眸色严厉的打量着门外的情景,似是连一直蝇虫都不愿放过。
而在中间还站着一名身着红衣,同样是背披黑袍的男子,那男子生的妩媚多情,面若桃花,一副娇艳美人的面容。
那男子在原地站了一会便站不住了,动作轻柔的从腰间抽出一柄玉扇,细长的手指微微一动,那玉扇便尽数打开,随着便被那人便不紧不慢的扇动着。
凤安庭正百无聊赖的扇着手中的玉扇,打量着门外的情景,半晌,不禁抬头望了望天色,见着日已偏西,细长的眉稍微微挑起,在门前似是悠闲的来回走了起来。
不过霎时,便见着一抹白色的身影正朝着这边疾步走来,怀中好似还抱着个人。
凤安庭驻足打量,那抹疾步走来的人正是先前被皇上召去御书房的督主,而他怀中的那抹娇俏身影,可不就是当今的顾将军?
只是,两人身上的衣服皆是一番被水打湿了的模样,是发生了何事?
抬手将扇子合上握在手中,抬步迎了上去,微微行礼,抬头便看见了沈容华脸上那不悦的神情,又垂眸看了看窝在他怀中的顾浅止,只见她将脸埋得紧紧的,却是见不得她的神色。
收回视线,抬头问道“督主,这是如何了?”
沈容华未停脚步,抱着顾浅止朝着场内走去,只是对着他沉声命令道“守在门外,没本督主的命令,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见着他此时严肃的神情,凤安庭识相的微微一笑,拱手答道“是。”
沈容华也再未说话,只是抱着顾浅止急急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见着那越走越远的身影,凤安庭挑眉打量着,站在原地思虑了半晌,才展露了一摸意味不明的笑意,抬手打开了玉扇轻轻的在身前扇动着。
被沈容华一路从御花园抱到了东厂,她只是将脸紧紧的埋在他的怀中,不敢露出半分,一是怕被别人瞧了去,随着又是一顿闲言碎语,二来,便是她从未被人如此抱过,一张老脸早已羞得通红。
方才听着他与另一人说话,她心中便紧张的很,生怕那人会问些什么。
此时却是感觉,被他如此一弄,她心间的焦躁反倒是被那股紧张羞涩给压下去了几分。
直到听到一声门被踹开的声音,她才微微抬头想探清眼前的情形,这一抬头,便是看到了一间清简的屋子。
打量了一圈屋内,整间屋子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那股淡淡的梅花香与他身上的倒是一模一样的。
随着,便被他放在了屋内的一张榻上,觉着终于落了地,不禁伸出双手轻轻扶在了身侧的塌子上,却又不敢去看他,生怕如方才在御花园中一般。
看着顾浅止那低的不能再低的头,沈容华只是微微打量了她一番,对着她道“待在这里别动。”
顾浅止抬头看他,便见着他朝着屋内的一处走去,看着他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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