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止觉着他躺下,微微转头反问道“怎会,一个是远在京城的公主,一个是生在乡野的穷酸书生,怎会见过?”
听着她的疑问,沈容华只是轻笑一声,转头瞧向床里侧,并未答话。
只是这转头不经意的一瞧,却是瞧出什么端倪,盯着眼前的床头处打量了片刻,敛了笑意,微微皱眉,抬手朝着那床头处摸去。
当碰到那床头之时,微微摸索,果然摸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抬手将那床头处的床幔轻轻掀开,便瞧见一块精致小巧的方形木块正镶嵌在床头之中。
瞧着那精心雕刻的木块,沈容华心下微微思虑,片刻转头瞧向依旧是坐在床边满脸疑惑的顾浅止,微微转眸,将那木块用床幔重新盖好,起身至她身旁,问道“公子累不累?”
听着他突然转移了话题,顾浅止挑眉瞧他,摇头道“不累。”
她的体力好的很,怎会因那一会便累。
听着她的回答,沈容华本再欲开口,却听得顾浅止又道“只是伤口有点疼。”
此话正中了他的意,从床上起身,牵住她的右手将她从床上拉起,道“那便先行回去吧,过几日再来。”
顾浅止本想着在这里再多待片刻,毕竟回了花未央指不定又是几日不能出门,但无奈伤口真的是有点疼,也是想躺下休息一番,便点头道“好。”
送顾浅止回了花未央的房内,瞧着她睡下后,沈容华才轻轻关上她房间的门,足尖轻点,施展了轻功重回那院内。
回了那院子,沈容华推门进屋,径直走到床边,将那床幔尽数掀开,先前那块精致的木块便显现在了眼前。
瞧着那木块,沈容华毫不犹豫的抬手按了下去,身后果然立即响起一阵轻微的碰撞声。
转身朝着身后瞧去,见着身后那扇墙正在朝外打开,不禁立即起身朝着那墙边走去。
走至墙边,看着那墙后显现出的一条漆黑通道,仿佛在通着某个地方,沈容华毫不犹豫的抬步踏了进去。
刚一进去,便听得身后那扇墙正在慢慢闭合,沈容华抬手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燃,这才得以瞧清那条漆黑的通道。
抬手用光照了照那通道的两侧,才发现通道的两侧竟是砖块砌成的,墙上挂着一盏盏油灯,用来照明通道。
沈容华将那油灯点亮,瞬间一大片光亮燃起,照的通道一片昏黄,瞧着那盏小小的油灯竟能照出如此大的光亮,沈容华又抬眼打量了那盏灯后才抬步朝着里面走去。
走了半刻钟,点了几盏油灯,才瞧得前方似有光亮传来,不免加快了步子,朝着那光亮疾步走去。
离那光亮越来越近,沈容华的神情越发的凝重,直到走到那光亮处,才得以瞧清眼前的情形。
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惊讶,有的仅仅是一张硕大的圆桌,些许的凳子,别的便没有其他,瞧着眼前家徒四壁的情形,沈容华将手中的火折吹灭,抬眼打量了片刻,抬步走了过去。
直到走近了桌子,才发现原来在桌子的左侧竟还有两架小笼子,两个笼子是连着的,一只笼子里养着些数的白鸽,一只笼子中有着粮食与水。
沈容华盯着那笼鸽子瞧了片刻,走至笼子旁蹲下,抬手抓住一只鸽子从笼中掏出。
那鸽子被他从笼中掏出,立即奋力挣扎,觉着这鸽子的反应似乎强了些,沈容华脑中立即反应过什么,朝着那鸽子的腿上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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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果然,那鸽子的腿似乎要比别的鸽子的腿要粗短,上面还系着一根红绳,沈容华将那根红绳拿起打量片刻,才明白,这果然是信鸽。
信鸽是由小被主人养到大,用来送信,自然也是认主的,方才被他抓起,自然也是要反抗的。
只是这里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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