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72 章(第1/4页)  白羽怀沙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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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一咯噔,不知道是谁这么勇敢,只觉得今晚上怕是要死人了,低头一看,吐皇帝的不是别人,正是御前赌神三lún,于是也放心大胆地“切”了起来。

    只有几个虎贲旧部正襟危坐,愁眉紧锁地对视了一会,大吼道:“反了天了!校尉什么时候这么酸了!”

    谢怀任由他们嘲笑,完完整整地替长星明月喝光了那一爵,接着踹了林颁洛一脚,让他早点收场,自己提着一壶酒,起身向船舱走去。

    从拿得动酒杯开始算起,他这辈子还没过过只喝一壶酒的中秋。所以还没走几步,他脚下一转,推开一道小门,拾级而下,一边仰脖喝酒,一边穿过黑漆漆的甬道,循着酒香摸到了一整排瓷罐,摸黑抓出一只一晃,竟是空的,于是又抓一只,又是空的。

    酒气上头,眼疡耳热,耐心尽失。他从怀中摸出火石打亮,就着跃动的火光挑出一罐没启封的酒来,稍一转身,猛地僵住了。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空酒罐子,桌上静静趴着一个人,单薄衣衫透着突出的肩胛骨形状,黑发略微凌乱。

    不知为何,谢怀一时脑中一轰,下意识地探手去他颈中。宿羽在睡意未醒时格外警醒,还未等他摸到血脉搏动,遽然反手一掌拍了过去。谢怀毫不犹豫地拧过了那只手,握在掌中向前一推,只听一阵刺耳碎响,空酒罐被撞得七零八碎,谢怀手中的火折子簇地灭了。

    宿羽默不作声地握着右手手腕,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觉额角渗出一层层冷汗。他疼得厉害,偏偏谢怀轻踹了他一脚,“伤着没有?”

    酒气熏染之下,迷糊的神志强行压住了清明,宿羽想都没想,也一脚踹了回去,但满室漆黑,非但没能踹到谢怀,还“砰”地踹碎了一只酒罐。

    谢怀大概火了,俯下身来,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问你话呢。”

    宿羽偏了偏头,没能躲开他,索xìng在黑暗中循着气息找到了他的嘴唇,仰起脸轻轻一吻。

    唇舌相濡处一片漠然,毫无意外地,谢怀立即松开了他的脚腕,重新站直了,似乎笑了笑,“你就想让我讨厌你是吧?”

    宿羽爬起来,觉得手肘处有点疼,他摸了摸,只听谢怀又笑道:“心思都写脸上,还装什么装?林周跟你说什么了?因为添了胸口这道伤,我还有十年,五年,还是三年,三个月?你非要走,就这么怕看着我死?”

    黑暗中,宿羽静静地坐了一会,最后从疼的地方摸索着拔出一小片碎瓷,撑地站起身,笑道:“谁让我喜欢你呢?你那么厉害,不也没敢看着你娘死吗?谢怀,就算你不怪我,我也不能没良心。我远远待着得了。”

    他向甬道的方向走了两步,总觉得心中一片灰,又觉得松了口气。

    没走两步,却被拽着后领拉了回来,后腰一痛,狠狠撞上了酒架。砰地一地轰响,酒罐滚落了一地,酒气猛地欺来,双手手腕被大力拉向头顶,他皱了皱眉头,“谢怀!别”

    左腿被勾在臂弯中抬起,痛意从相连处袭卷到上半身的一寸寸骨骼中,宿羽另一条腿发软,渐渐被冲撞得站不住,只能把全副气力jiāo托在发痛的两腕上。唇齿在他舌尖逡巡围困,后半句话和之后克制不住的颤音尽数被吞咽下肚。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挣扎着发出了一声呜咽,只听到耳边那把男子的声线极度清晰,“你就要这样?”

    宿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被打捞上船的鱼,刮掉尖硬如刀锋的鳞片,剖出每一寸隐秘的内里,被穿入坚硬的利器,横陈在炭炉上,热火缓慢地pào制熬煎,说不出话,连蜷缩起来都不行。

    最后他的手腕渐渐脱力,后腰被木架磨得生疼,朦胧间向前倾靠在谢怀肩上,连口齿都不甚清楚,“谢怀,真的不行,放开……”

    谢怀冷然笑了笑,再次将他撞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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