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予环见状,忙伸手去接住他,搂在怀里。
“这印记,有点像是······”予环伸手拉起徐建的手臂,看着上面那个印记喃喃自语道。
至于后面的话,却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
和之前不同,此时的印记呈现朱红色,并且,以印记为起始,向外辐射出大量的血丝,覆盖了整条手臂,和半边身体。
予环眉头微皱,掀开徐建的上衣。
只见,在他的心脏部位,还有个三角印记,每个角,都有一条蛇形的恐怖鳞纹。
三角印记若隐若现,时而呈现黑色,时而呈现紫色,时而呈现青色,非常诡异。
“如此,就说得通了。”
予环盯着三角印记看了数息,才收回目光。
她看向倒在地上的黑痣男子,然后伸出一只手,摁在他的一条断臂上。
断臂本来在不停的流着血,可随着予环的手颜色不断变化,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不到半分钟,就不再流出一滴血来。
见此,予环松了口气。
然后,她用同样的方法,为男子止住了其他几处伤口的血。
做完这一切,她才扶着徐建站起身,向着某方向而去。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两辆小轿车停在了路边。
车刚停下,从上面冲出七八个握着砍刀的青年男子。
若是徐建在这里,一定会认出为首那个男子,三十岁上下,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头发短得跟光头差不多,不说话的时候嘴微微撅起,给人一种凶狠的感觉。
第一天回到长平市,在三元街店门口,徐建多看了一眼的男子就是他。
而他,在这一片区,还是比较有名的,街头巷尾,人见了都喊一声“达哥”。
达哥最先冲到雕塑下,也是第一个看到黑痣男子。
“他妈谁干的?”达哥撕心裂肺的怒吼了一声,一刀砍在水池边上
水池边是石砌的台阶,坚硬无比,随着铿锵一声响,台阶缺了个块角,而砍刀也折了个痕。
后来跟上的两男子一把丢开手中的刀,冲上去抱住黑痣男子。
“你们两个送到医院去,其他人跟我走。”
达哥招呼一声,赤红着眼,冲进了树林中。
快走到路边的时候,他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邢茱萸。
“醒醒。”达哥跑上前去,摇晃了几下邢茱萸。
邢茱萸茫然的睁开眼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说,谁把小齐伤成那样?”达哥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冷声问道。
邢茱萸挑了挑眼皮,看了一眼达哥,然后又看了一眼站在其身后的几个握刀的男子,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啪!
达哥反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哭尼玛个比,快说,谁伤了小齐?”
邢茱萸被打了一巴掌,眼中多了份神色,她哽咽着道,“是,是石器店老板的小孩。”
“他走了多久?从哪里走的?”达哥再次逼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滚你妈的贱货,什么都不知道,要你吃屎啊?”
达哥怒骂了一声,抓着邢茱萸的头“嘭”的一声砸在了旁边的钢管护栏柱上,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带着几个人越过马路,向着三元街方向冲了过去。
某路灯下。
予环抱着徐建坐在马路边。
“我怎么在这里?”徐建有些虚弱的问道。
“我把你打晕后,拉到这里的。”予环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哦。”徐建眨了眨眼睛,“那个人······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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