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整个停尸房的灯光开始晃动起来,就好像舞厅里那些闪烁的灯管。可是它们两者却有截然不同的场景冲击感。一个是迷醉迷幻的舒服感,一个是心惊胆颤的无比绝望感。
就在我的目光正在注视那些滚动下来的玻璃球时,一双枯萎的老手突然出现在二楼最上端的阶梯上。一个穿着死人服饰的褐色风衣,他正在缓慢从二楼向下爬一下一下的。
而当我确定了正在爬下来的那个人,他的的确确是个死尸时,我的整个汗毛孔无限次的开始收缩起来。
“这是要玩真的呀!”我心想!
身体也开始连连的后退,直到顶到了我身后的铁床,发出了吱吱的床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而我的神经早已经紧张了起来,虽然这样的场景到不是我没见过,可就算是见了多少回我都是心底有些发寒。
现在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准备向外跑,突然一只手握住了我附在铁床的手。一股冰凉的感觉僵硬的感觉,充斥着我的皮肤下的神经直达我的大脑中枢神经。
我猛地转过身子,下意识的用我的另一只手去推掉握住我小臂的手掌。可在我与那只干枯的手在力量上做对抗时,我感觉自己好像与一个早已固定的铁器掰腕似的。
而当我得目光上移看向握住我手臂的那手掌的本尊时,立即上去给了对方一个拳头,开始快速的抖动起手臂,也加大了力量试图立即摆开他。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脸颊塌陷,双眼内扣眼球全都是眼白,并且还是是一个残疾的尸体(少了一个手臂)的中年妇女,她死死的抱住我的左手臂。
“你a的!司马家的,你啥意思!”
“白小七,你是和我走还是不走,我在问你一遍!”
“走走,,,!大哥,快点别玩了,一会玩死人了!”
“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老马头的徒弟,一点也没有老马头那当年的气概!”
“废话什么你,还不快点能走她!”
我一边骂一边与这个女尸像拔河比赛一样,相互之间的角着力气。
心中也是不断的在埋怨老头子,说:老头子,你说你认识这都是些什么人,还是俗家弟子呢,竟然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还有也t的恨我自己,此时的我要是有火舍在手,一下我就给他们这些死尸都砸回老家。
可是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我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就在我骑虎难下的时候,身旁飞过一道黑影来到身前,就看黑影伸出一只手,一个白色的金刚橛按到女死尸的额头上。
这个女死尸立即开始抖动起来,123秒的时间就突然间得倒在床上不动了。
同时我也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退了好几步,看向救下我的司马家男子。
“司马家的,就今天这事你放120个心,早晚我得找回来的。”
“你可要给我记住了,我是七宝火舍持有者唯一的徒弟,这事你们司马家早晚得给我找回来!”
那司马家的大哥似乎被说我的话给镇住了,他直视的看了看我,又有点不知所措的对我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行呀,小子,的确和传说里的一样是块硬骨头,难怪人都说老马收了个社会上的地痞子做关门弟子。
“现在吗!咱两的事现在你占时还没有能力反击,等你真正的拿到火舍再说吧!”
“那行,我们走吧!”
说完我就大摇大摆向停尸房外走去。
这个停尸房就是我工作了十年的地方,同时也是我封闭十年的地方。我在这里陪伴老头子秋冬十余了年头,也在这里与老头子继承了他的火舍,成为了佛门七宝中的火舍持有者。
解释一下为什么说驱魔人都为各教派的俗家弟子,只有原因只有一个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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