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
镇远侯府这边,世子嫡长子韩谓之正在书房里咬牙切齿的发脾气。“真以为搬离了侯府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韩谓之的心腹小厮何伦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娘是世子夫人刘氏的贴身嬷嬷,早就告诫过他劝着大少爷别惦记沈家小娘。可一般的事他还能劝劝,遇到事关小娘,又被他惦记上了心怎么可能劝得住。他是真怕呀,出了事大少爷不一定有什么损失,但他挨板子是一定的。有什么办法,那沈家小娘的姐姐是三房的长媳。三房虽是庶出,但三房长子韩谓谦可是镇远侯府唯一一个凭科举入仕的,连老侯爷都对他另眼相看。
见何伦一直低头不语,韩谓之眼神一厉,“之前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何伦咽了口唾沫小心道:“小的打听清楚了,那沈家三姑娘不知怎么的跟祥庆楼的掌柜搭上了关系,连吉凤楼的都不敢轻易找麻烦了……”大少爷还要三思啊。
“狗奴才,谁让你打听这个了。”韩谓之将茶盏扔到何伦身上,还好茶不烫。不过这时节,衣裳打湿了也冷啊。“不知道我想打听的是谁?”
何伦只好苦着脸道:“沈二姑娘平日里都不如何出门,搬去了鹊桥胡同也是整日呆在宅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倒是沈三姑娘出门多些。何况世子夫人……”
韩谓之感觉扔个茶盏都不足以发泄心头的火气,从书桌后几步绕过来抬脚就朝何伦踢过去。
主子要打他,就算再不情愿他又如何敢躲,受了这一脚向后跌去。
韩谓之上来又是几脚,何伦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头脸。这时节冷是冷,但衣裳穿得多,再加上韩谓之平日里纵情声色力道不算大,但皮外伤总是免不了的。
等韩谓之发泄得差不多了,最后踹了何伦一脚道:“滚,再不给我查清楚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韩谓之最喜欢的是用鞭子抽,这是在书房里施展不开,他对沈如真的心思也不好现于人前,否则何伦可没这么轻松就过得了关。
何伦一瘸一拐的退出去,又小心的合上书房门才拍掉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衫往小径去了。
他这差事说好听了是韩谓之的贴身小厮,表面上风光而已。实际韩谓之是什么样的心性他再清楚不过了,但人家是主子他是奴才,又是他娘祝嬷嬷好不容易才替他求来的。
何伦在心里叹了口气,说到底韩谓之做的这些事若换个心思不正的可能早就出事了。其实他也不想管,当差嘛,主子怎么说就怎么做,偏偏世子夫人要拦着,整得他们这些下人为难。
世子夫人刘氏处理完了庶务接过祝嬷嬷递上的香茗饮了一口放下来,抬手用丝帕按了按嘴角道:“大少爷这两日没什么事吧?”
“让我家那小子去外面打听沈家姑娘的事,但我之前已经嘱咐过我家小子让他劝着大少爷了。”祝嬷嬷恭敬的回道。
其实世子夫人刘氏哪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过这毕竟是丑事,又不好遮掩,才想着隔得远了断了韩谓之的念想。“沈家几个姑娘倒是可怜见儿的,就是这人品……”刘氏“啧”了一声不再说话。
祝嬷嬷连忙接道:“夫人心善收留她们,谁知道这沈家姐妹不是个好的,为了赖上咱们镇远侯府居然想着勾引大少爷。大少爷惯是怜香惜玉的柔软心肠,哪经得起那起狐媚的诱惑。”
刘氏叹了口气道:“……走了也好……”
“夫人就是太好心了,可万事还要以侯府为重啊。”祝嬷嬷连忙附和。
一连几日,沈如画都跟陆乃均在一块儿,今日还特地一起去郊外的窑上看了一眼。并选了几种不同的东西实验。
琥珀是树脂形成的,熔点很低,最是惧火。
玉石的形成沈如画记得是高压,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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