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决定了必定要请蓝月姑娘过府为我祝寿的,你口中的那些大家算什么,还比不上蓝月的千分之一,还有资格称之为大家,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没有了蓝月姑娘出席,我的寿辰也不必办了。”刘老夫人是下定了决心的,她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就连当初老国公爷,就是她的夫君在世的时候也是对她百般宠爱,这请青楼女子到府中跳舞算什么,就是她想亲自去青楼,他也是会带她去的。
刘老夫人越想越憋屈,刘升去世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一点都没有了自由,就连儿子也能对她蹬鼻子上脸了,现在想着都恨不得和刘升一起去了,渐渐的就满脸的泪水。
“娘,你怎么哭了,是儿子惹你伤心了吗?”刘从一看刘老夫人泪流满面就吓坏了,他不知自己是哪里招惹了母亲。
“没事儿,只是想你父亲了,他在的时候对我是百依百顺,他怎么就不带着我一起去呢?独留我在这世间行孤影单,连自己的寿辰都不能做主,我都为我自己感到了悲哀!”刘老夫人心中悲伤,并不是因为刘从的反驳,而是她想起了已经离世的刘升,两人相知相爱多年,却不想他先走了一步,让自己在这个世界徒留悲伤,只守着两人的回忆过着日子。
当年齐国公府大公子刘升宠妻如命,刘老夫人过府三年都未孕育子嗣,刘升依旧对她如旧,连妾室、通房都不愿意置,只是害怕伤了刘老夫人的心,因此刘升至始至终都没有纳妾,也算得上罕都的一段佳话,令罕都的女子拼死拼活的也要嫁一个一心一意对自己的人,以至于当年整个罕都待娶亲的男子都得保证绝不纳妾才能娶到媳妇儿,令罕都的男子都恨透了齐国公大公子刘升。
“母亲,是儿子不孝,既然母亲想要请蓝月姑娘为您的寿辰助兴,那就请吧,儿子绝不敢再阻挠母亲,请母亲不要再伤心了,这让儿子很惭愧!”刘从自幼是被父亲刘升教养长大的,他从小就被父亲教育必须对母亲好,这也成了他的习惯,而且从小接受以孝为本的教育,这一次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惊讶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心中温婉端庄的母亲竟然会想要让青楼女子上府为她的寿辰助兴,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想要做的事情自己是阻止不了的,而且他父亲撒手人寰的时候千叮万嘱的交代无论如何都不能干涉她母亲的自由,刘从只得无条件的接受。
“你也别说这些了,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只是这府中还有我的回忆和牵挂,不然我早就去了老二府中住了,只不过我放心不下华儿罢了,你知道为什么!”刘老夫人知道刘从心中对她的尊敬,但是她就想试探江氏对于她离开国公府是什么样的想法,果不其然,她在江氏的脸上透过震惊看到了欣喜和痛快。
一身枣红色朝服的刘从一听刘老夫人心中存着离开国公府去他二弟府中居住的心思,孝顺如斯的他哪里能够年迈的母亲离开,这是他做的不够好、不够认真,自己的母亲在府中受了委屈全都是他的职责。
“儿子明白,请母亲不要离开国公府,是儿子不知变通、愚昧了,总以为自己心中的礼义廉耻是最大的,却忘了人性的美好,儿子对倾城楼也是有几分了解的,朝中好友颇有赞誉,只是儿子被心中的道德束缚,既然母亲都承认那位姑娘技艺超群,堪比大家,儿子也想见识一番,请母亲不必忧心”刘从一听刘老夫人提及他的父亲,心中所有的不愿都烟消云散了,更何况还提及要搬到他二弟家中,这可是他不能接受的。
“你明白就好,就这么定下来吧,还有我有些想三丫头、四丫头还有六丫头了,你今日派人去给我接到府里来陪一陪我这个老太婆,还有你妹妹家的小丫头也从乾州接回来吧,我都已经十年没有见过你妹妹了,我也没有几个十年了,反正我的寿辰也近了,早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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