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公主给气得晕倒了,不过,怎么就差点儿了呢,这老天爷真是不长眼,这样的人,压根儿就不该活着,直接摔死了,岂不是为民除害了。”樰灵秃噜秃噜的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即玉听了,都忍不住扶额,心下生出几分悔意,自己这是自讨苦吃啊,压根儿就不应该带着这一个小丫头,就这小丫头那护犊子的样子,还牙尖嘴利的,留在外面,说不定还能帮公主狠狠的骂上一顿溧阳侯府的人,派上些用场。
“樰灵姑娘这样真性情的人才好呢,若是人人都心机深沉,那该活得多累啊,依本公主看,樰灵姑娘是一个有福的,万事随心,过得那该是恣意潇洒啊,本公主羡慕这样的日子,还得不到呢,即玉姑娘也别拘着樰灵姑娘了,这般美好的年纪,就该活得痛快精彩。”羽暮眼中闪过羡慕的光芒,她是真的渴望这样的生活,可是却是得不到的仰望。
羽暮公主都开口了,即玉也绝了教训樰灵的心思,想想也是,樰灵身上的那一股灵气,在她们的身上早就已经找不到了,岁月的光芒沉淀消磨掉了那一份天真和烂漫,现在,她们的心里只剩下深沉的心机和龌蹉的算计了,曾经的那一个自己,已经成了坟墓里的残骸。
“哎呀,你看本公主这张嘴,心里一好过些,就想着别人的事情了,事不宜迟,我们快点儿离开吧,也不知道萧阳公主那儿怎么样了!”
羽暮那苍白如梨蕊的瘦削憔悴的脸上出现了带着歉意的笑意,羽暮不知道即玉会往什么方向想,不过,她很快就解释了一遍,为了不让即玉误会,她还是太谨慎了。
即玉一行人匆匆的离开了侯府西北那偏僻的小院儿,而七月还在与溧阳侯府的人据理力争,恨不得将溧阳侯府的人通通气死了,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本来七月是存了好好解决的心思的,不过,一到溧阳侯府,虽然她是强势了一些,但是那苑老夫人那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彻底的将她惹怒了,心里顿时生了一种与溧阳侯府的人不死不休的心思,反正,她是有大把的时光与溧阳侯府耗着呢。
“萧阳公主,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些贱民都是被你忽悠过来的吧,你这是想要将我们侯府陷入死地吗?没想到,你这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心思如此恶毒,真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难道你爹娘没有教过你尊老爱幼的道理吗?”苑梁指着七月的鼻子怒骂痛斥,就差直接上前对着七月狂扇耳光了,那狭窄细长的绿豆小眼透着凶狠的暗光。
苑梁此时得意极了,他向来不得苑老夫人的意,也不被重视,而这一次,是他出来指责萧阳公主,这就是他做的最有骨气的一件事情了,他也相信,经此一事,他母亲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说不定,整个溧阳侯府就会回到他的手里。
越想,苑梁越是激动,他期待已久的权利离他越来越近了,只需要他伸手就能牢牢地锁在手里,自然,这样的机会,他不能放过了。
苑梁越发的得意忘形,见七月低垂着眉眼,他自以为是的认为七月这是羞愧了,又破口大骂:“有些人,就是不懂规矩,身为女子,还抛头露面的,既然是和亲的公主,那就要守着自己的本分,靳国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和亲公主来插手。”
七月低垂的眉眼中闪过暗光,那肃杀之气浓浓的萦绕在眸子之上,眼底深埋的血色渐渐的浮现在整个眼球,熟悉七月的人都知道,她这是彻底的陷入了疯狂和怒意之中,若是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恐怕,溧阳侯府前,将会是腥风血雨吧。
“闭嘴,本公主最憎恨他人提起本公主的母后,你,溧阳侯,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条还在吃奶的狗,你没有资格提起本公主的父皇母后,本公主嫌你的嘴脏,你说本公主如何,本公主或许不会介意,但是,你辱骂本公主的父皇母后,本公主向来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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