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消息,皇上已经彻底的放权,唐暮的朝政已经彻底的落入了宁国公的手里,皇上退居陌禅阁隐居了,宁国公始终没有将太子推上皇位,似乎也没有那个心思。”暮西娓娓道来,唐暮的消息时有时无,局势已经不是他能够想象的了。
“什么?父皇放权?父皇竟然放弃了,宁国公那老匹夫究竟做了什么让父皇心甘情愿的交出玉玺?这是为何呢?”七月一双明媚凌厉的剑眉紧蹙着,眉间锁着无数的疑问和踌躇。
离开唐暮的时候,七月已经猜到了唐暮或许已经有了危机了,只不过当时自己的心思压根儿就没有放在唐暮的朝政之上,她又哪里能知道唐暮内忧外患的情况,这些日子明白的事情,只不过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罢了。
暮西静立在一旁,他沉默着,有些事情,容不得他去插嘴,这时候,就只需要安安静静的便好了。
“靖远侯呢?本公主再罕都的时候不是还跳得正欢儿吗?现在就不蹦哒了?无论如何,靖远侯也算得上是能和宁国公分庭抗礼的人物了,怎么会突然就宁国公府独当一面了,靖远侯舍得吗?”七月面色一凛,她想不明白,靖远侯这一次怎么会突然就没有了一点儿消息了。
靖远侯府在唐暮也算得上是底蕴深厚的开国功臣之一了,随着几百年的风雨过去,唐暮那些公爵世家中,曾是开国功臣的功勋已经所剩无几了,而靖远侯府和宁国公府就是其中之二,两府之间明争暗斗已经不知多少年了,为的不就是手底下的权势吗?宁国公府是外戚之家,从根本上来说,宁国公府的权势是比不上靖远侯府的,只不过,出了无数的皇后和太后的宁国公府早就已经被无上的荣耀给腐蚀了,尤其是现在的宁国公,他渴求的已经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靖远侯和宁国公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共识,十三传来的消息中提到了宁国公曾经登府拜访靖远侯,从那一次后,靖远侯和宁国公就站在了一条船上,公主,您说宁国公为了什么?”暮西的眉头紧锁,似乎没有想明白。
听暮西这么说,七月反倒是想明白了,能让靖远侯那个老狐狸都心动的,除了权力,恐怕已经没有其余的东西了,或许宁国公为靖远侯画了一个‘饼’,一个靖远侯做不出来的‘饼’,不然,靖远侯是没那么容易就收买了的。
太皇太后曾经说过,靖远侯那就是一个老狐狸,比宁国公还要狡猾的老狐狸,在唐暮,恐怕没有人能算计得了他的。
“靖远侯和宁国公,他们这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倒是不足为虑,宁国公想要利用和拉拢靖远侯,只不过,宁国公从来就没有看清过靖远侯那老狐狸,这时候本公主还腾不出手来管唐暮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永远的利益,此时宁国公给出的筹码能够拉拢住靖远侯,但是,那些权力真正的到了手里又会有怎样的拉扯,谁又能想到呢?反正,靖远侯不是一个甘为人下的人,更何况还是向她的宿敌低头呢?”七月的嘴角始终带着笑意,从她听到了靖远侯和宁国公联盟后,七月就没有停下过笑意。
靖远侯和宁国公都是省油的灯,现在的靖远侯就是一个隐藏在笑脸之下蓄势待发的猛虎,最后肯定会和宁国公闹掰的。
“除了父皇和宁国公,本公主那太子哥哥又如何了?即使他没有动静,他那心狠手辣的母后也不会放任不管的!”七月嘴角微微带着浅浅的嘲讽之意,于她而言,宁皇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暮西沉声说:“太子那儿没有任何的动静,只不过东宫总是透着些古怪,宁皇后那儿倒是有些痕迹,宁皇后与宁国公府之间似乎有了嫌隙,这些日子,宁皇后和宁国公府已经断了来往。”
七月嗤笑说:“这还差不多,就宁皇后那疑心疑鬼的性子,她等了这么久,恐怕早就已经等不及了,这些日子,宁国公的所作所为都落在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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