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经过一番思虑,元敬阳说出了他的决定:带人走可以,不过你得送我一尊观音像,免费的,而且要我自己挑。比丘尼道育顿感尴尬:你帮忙就帮忙,怎么还借机讹诈?不过到底还是徒弟的前程更重要,道育觉得送就送吧,权当是结善缘,也不亏在哪里。于是她便带元敬阳去看看庵里存的几尊观音像。
元敬阳毫不客气,跟进货的一样,提溜了两尊樟木观音坐像,脖上挂了五枚玉观音,又拿了了两对玛瑙手镯,一并撸到腕上。道育瞧着心里都犯怵:这是来了强盗了!
搜刮得差不多了,元敬阳想了想问道:“那大殿里的观音像外面一层是金箔吧?”
“使不得c使不得!”道育连连叫着:“施主,差不多了,您是要把小庵搬空吗?”
元敬阳道:“这可不是我要用,你不是要让自己的徒弟还俗吗,将来她吃穿用度,可都要钱啊。”说着,他推开道育,直奔大殿。另有七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尼姑,见有人要冒犯观音像,拥上来要阻拦,可她们哪里是元敬阳的对手,均被一把推开。
庆音跑过去问师傅,来人为何要做出如此强盗行径,道育无奈,方才将瞒了她十几年的事情和盘托出,叫她还俗重归红尘。
“那也不能让他就这样抢劫啊!”庆音不忿,冲入大殿,向元敬阳喝道:“你给我住手!”
正打算下手剥金箔的元敬阳一怔,循声看见一个正义凛然的小尼姑,正是此前和自个儿对骂的庆音。“哟,来了啊,还不搭把手,替自己攒攒未来的嫁妆?”
庆音气的涨红了脸,叱道:“佛门圣地,岂容你亵渎!若你再不住手,叫你断子绝孙c不得好死!”
元敬阳被这样一骂,脑子清醒了许多,当即将准备撕金箔的手缩了回去,心道:我此番作为好像真如恶徒附体一般了,想想我可是长洲开国男c万羽堂堂主啊,怎能做出如此掉价的贪财行为?反正搜刮了不少,也该收手了。于是他忙离开观音塑像,把手上的汗在裤子上擦了擦。
庆音又接连骂了几十句,此次风波才算平息。然后她收拾行李,接受道育叮咛,与众师姐妹哭别,方才离开尼姑庵,不在话下。
而在岛畔客苑的一行人实饿极,不等元敬阳“请”完观音像回来就自己先吃了午饭。再等酒足饭饱,闲聊扯淡的时候,眼尖的温迪罕扬古远远瞧见一个身形猥琐的男子手提肩扛,拿着一堆东西,身后还跟着个小个子光头,朝客苑走来,便知是元敬阳,于是招呼禹边云:“堂主来了,还带了不少东西。”
元敬阳来到客苑,先把从庵里“敲诈”来的的东西一放,“来,狄兄,给你们一尊像,还有三枚玉观音,你拿去分给你那三个妹妹,此外还有一对手镯。至于剩下来的嘛,就是我的了。”
狄万英咋舌,问:“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打劫了吧?”
“哼,他就是打劫!”小尼姑庆音忿忿道。
“这位是?”
元敬阳介绍道:“这是庵里老尼姑想让她还俗,托我带下山来。她叫庆音,念经不怎么擅长,骂人倒是一绝。”
崔宣雨瞥了眼庆音,疑道:“这真是哪位老尼姑托你带下山的?”
元敬阳连忙确认道:“真是这么一回事,否则我也讹不来如此多的东西啊。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我也没说我不相信你啊。”崔宣雨又瞅了瞅庆音,看她不过十三四岁,发育尚不完全,想来郎君也不至于如此禽兽,对一个出家女孩下手。之后庆音又摊开来的有关自己信息的帛书,询问其他人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崔宣雨这才彻底打消了疑虑。
禹边云照着帛书读道:“罗青青,乾造戊子己未戊辰壬子女,通根身旺,坐财官比肩,但支中比肩财星化火为印,变成官印相生,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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