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庚年俸五百两,虽然现在是三千两。像王听诚这般大方,随手就是百两银票的,他们从未想过。
有人晃头晃脑,不带丁点尊卑之礼上前问,“二少爷,你从哪弄这么多钱?平时也没见你干什么啊。”
王听诚笑了笑,也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听雨楼要什么有什么,早已富可敌国,不比大武国,但跟几个小国相比还绰绰有余。
庚府除了扬庚,根本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能解释什么?
他摆摆手,“快去吧,天冷容易饿坏。”
众人见王听诚不答,只好勾肩搭背,浩浩荡荡出门了。
王听诚想起扬临铙的话,对扬庚有些不是滋味——情敌?兄弟?
他曾无数次想,若当时任性一些,勇敢一些,跨越所谓的姑侄情谊,向初九表明自己的心意。
无论初九爱不爱他。
扬庚是不是也曾这样想过。
他拿了一件外衣,盖在扬庚身上。
扬庚似乎做梦,迷糊喊着,“阿九,阿九,你不要走”
王听诚许久没出现这么悲伤,却不敢发声的情绪。
他轻声自言自语,“我也很想她,但她还是走了。姑姑要是活着,我俩会不会姑姑应该想不到怎么面对我俩?”
他轻手轻脚回自己房间。
重点了火炉,坐在桌后看着木箱的东西。
都是信。
王听诚拆开最上方一封,信中的字让他倍感熟悉,却不刻是谁的笔迹。
“容谊拉拢十三家的信件。”
王听诚又拆了一封,那是北狐派与容谊往来的信件。当中容谊被信中称为师叔,虽不知写信者,那个叫白之凡的是个什么人,但话中处处充满敬意。
对容谊忍辱负重多年的崇高敬意。
“这么说来,容谊真是北狐派的卧底,才会了解这么不对,还有寒城以外的江湖帮派,他们离北狐派更近。”
他看了一封又一封,随即拿出尘门送给他那一箱木牌子。
他找到容谊的名字,上面写着“棋”二字。
“看来难找。”
他又找了一个牌子,写着“扬临铙”和“棋”。
“果然。”
“可是,捉到的线索这么多,为什么还是让容谊跑了?佯装放人跑了不太可能,真跑了?”
“北狐派为什么要插手大武国的事?”
他翻了许多信,始终找不到明确答案,只有一封署名“白之凡”的人写给容谊的家书。
“国仇家恨,不得不报。搞什么啊?扯到这种地步了?”
他后仰在椅背上,满脑子都是阴谋。
好一会,他忽地坐好,往木牌箱子翻出“白之凡”的牌子,另一个词是“暗器”二字。
他吃惊半天,尘门果然查得更广。
他忽地笑起来,嘲讽着,“暗器啊,怎么撞我强项上了?白之凡喜欢暗器,不知北狐派接受与否。若是他知道有位暗器大师收徒,会不会拼了命赶过来。”
他起身伸了伸懒腰,松松筋骨,准备往床上歇息去了。
第二天,王听诚又是早早起来,先是去后院转了圈,生怕又看到昨日场景。
没想到一个两个安安定定地干活,根本没有饿着肚子等吃饭的模样。
他截住一位丫环,好奇问:“昨天吃得好吗?”
丫环点点头,“谢谢二少爷。你的早饭我们没想到你这么早起”
王听诚摆手笑笑,不以为然道,“没事,现在府上事务谁在管?”
丫环摇摇头。
“你觉得谁管事比较好?”
丫环一脸为难,想了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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