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凡听过这些,但都与他无关。他从不参与宗内之事,也未曾见过李佩安。
王听诚完全没想过白之凡什么都不懂。
王听诚:“他是你何人?”
白之凡沉默。
王听诚:“我可不想收了徒弟,成天莫名被追杀。你应该知道,李佩安是战神扬庚的未婚妻,得罪扬家军还是李家我都不在意。但我不喜欢麻烦。”
白之凡仍旧沉默。
许久,白之凡向王听诚恭敬行礼,“让大师失望了,晚辈也不为难大师,谢大师指点,告辞了。”
王听诚无奈心道:真重情重义啊!
王听诚叫住他:“等等!”
白之凡惊疑回头,“大师?”
王听诚朝他挥挥手,“你过来。”
白之凡想了想,走了过去。
王听诚:“你这孩子性情温厚,倒是可以一教,若那事真与你无关,我倒可以帮一把。”
白之凡错愕,忽地惊讶大叫一声。
王听诚没想到这真是个如此单纯的人。
白之凡问:“大师这是愿意收我为徒了?”
王听诚装作不耐烦,“先学着,学不好还得走人!”
白之凡激动不已,一个人杵在那里傻笑。
王听诚无奈,总觉得良心有些痛,不该把这么单纯的人给骗了。
王听诚又将刚才那招演练一遍,温和道,“继续练。”
白之凡满脸委屈,这完全不打招呼的示范他根本没看,白白浪费了机会。
但也只能跟着练了。
王听诚一旁看着,脑里却在外头的事。
寒江宗暗中放出消息,说他们那位大师正是听雨楼的王楼主。
外人并不知王听诚的身份,但消息一传到北狐派,他们找少主找疯了的人,立即查出被收走的徒弟与他们的少主完全吻合。
顿时知道这是一个局。
他们不得不踩的局。
北狐派掌门白负骂了一句又一句,摔杯c拍桌无数,始终没能平复。
负责看守北狐派大门,以及平日里跟着白之凡的相关人员一个个心惊胆战,无论是站在白负面前还是离得远远的,都被关了起来。
所有能说事的都聚在议事大厅里,苦着脸也不敢说话,始终没能想出半点办法。
白负年轻时过于自负,以致招惹仇家无数。
他只有一位儿子,北狐派只好对外隐瞒。
白之凡性情与白负完全不同,在宗里也管不上事,没人会猜到他被捉去。
然而在他绞尽脑汁,还没想出办法时,远在回行大陆的卞皓,却将造反的漏网之鱼一次捉得七七八八了。
当中包括容谊。
于是第二天,卞皓的信以加急密件的形式送来庚府。
扬庚还站在前院练剑,看着信一刻笑得不见眼。
那些盼着来庚府看王听诚的人,此刻傻傻看着扬庚,然后被家丁们赶到别处去了。
扬庚放下剑,懒洋洋躺在长椅上,脸上尽是笑容,“这小听诚做事是越来越靠谱了。”
话未尽,大门就来了一位年轻人。
扬庚眼角余光见着来者,当即整个人弹起来,问,“世子殿下怎么来了?来来来,这边坐。”
扬庚迎着慕容晏到前院石桌坐着,倒茶好生侍候一番。
慕容晏茶未饮,好奇问,“爹让我来问,听诚收徒的事。”
扬庚笑笑道,“王爷怎么说?”
慕容晏,“爹说,你们为了捉容谊?”
扬庚:“容谊在回行大陆被卞皓所捉,现在正押送回来,至于收的那个徒弟,你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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