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许师兄,看来咱们当初找错人了!不应该弄死那姓周的胖子,该死的是那姓柳的一家才是啊!”
站在原地的左君忽然暴怒!也不去管自己被十几个人围在中间,单手抓起赵天水的衣领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左君虽说不能修行,但是这几年在藏兵楼上各种灵药的进补,让他的身体比之大多数凡人强的太多,虽然身材修长,看上去有些单薄,但是一身气力,委实不是常人能比。
“你将他怎样了?!!”左君俊秀的脸已经有些扭曲,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说道。
赵天水被左君抓住衣领,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却不反抗,带着挑衅的笑容对左君说道:“没什么!就是将他一家老小充军了!楚国南疆!哪里常年征战,上个月我收到消息,他一家已经失踪,想来是死在战场,被马踏的尸骨无存了吧?!”
看到左君的双眼渐渐的充血,面色通红,赵天水心中快活无比,继续说道:“想不到,左师兄还真的是个乡下来的?不过左师兄可能还不知道,在溪柳村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你可是个名人呢!还有人给你立了生祠!叫师弟我真的是大开眼界了!你那帮穷乡亲”
“混蛋!!!”听到柳长山一家生死未卜的消息,左君终究是忍不住了,挥拳向赵天水脸上的打去。
还未等到自己的拳头打到赵天水脸上,一股大力凭空出现,击在左君小腹,整个人凌空飞出去两三丈,狠狠地摔在地上,整个身子麻了半边,一身胜雪的白袍满是灰尘,嘴里微微的发甜,左君不住的咳了两声,地上的落叶便染了一片鲜红!
赵天水带着笑意越走越近,这张笑脸落在左君的眼里,让他的心底升起无穷的恨意!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仅未能报恩,柳伯伯一家更因自己遭逢大难,生死不知,左君的心中在滴血!脑中一片空白!
全身上下剧痛无比,不过现在左君最想做的就是将自己眼前的这张脸撕得粉碎!将皮肉撕下,将赵天水挫骨扬灰!!!
赵天水慢慢的蹲了下来,低头看着一脸恨意的左君,心中大快:“给你脸你不要脸!叫你声师兄,还真的拿自己当是师兄了?我就算是再不济,三年里也修到了引气二转,你一个凡人,还敢跟我动手?!连我一拳都受不了,你真是废物的可以!”
左君死死的盯住赵天水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说话,最后的声音却无比嘶哑:“为!什!么?!”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包含着无比的恨意,心中滔天的不甘随着嘴角的鲜血落下。
“呵!为什么?”赵天水一把抓起左君的长发,两拳砸在左君的脸上,又将左君整个人拎了起来,在小腹之上狠狠地重击,一下,两下
“我让你问!我让你问!!”赵天水一边痛殴,口中一边喋喋不休,发髻散落开来,整个人状若疯魔,凶残的模样落在一旁的众人眼中,纷纷都觉得有些胆颤,就连那许姓青年都微微皱了皱眉。
十几拳,拳拳到肉,赵天水仿佛是打够了,拎起左君的领子,面对面的看着嘴角流着鲜血的左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问我为什么?老子告诉你为什么!”
“你知道我在外门做了三年杂役,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么?我被人欺辱的时候,你他娘的在享清福!我给人背黑锅的时候,你是首座弟子!为什么?!我他娘也想问为什么?你不过是一个不能修行的废人!凭什么活的比我好?!你一个乡下的野小子,凭什么比我好!!”
“这三年里,留安城中说起仙门,人人必说到你左君!说到你左君,必定提起我!你想不想知道他们说我干什么?!”
“笑料!!老子就是他们口中的笑料!当日分堂前嘲讽你两句,就被人说成是狗眼看人低!说我父子二人有眼不识金镶玉!说你才是寒门贵子!我去你娘的寒门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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