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好了睡觉的位子,砸么了两下嘴巴,似乎是在回味酒香的浓郁。
“明日不来了,一年就两窖酒,这几日已经喝没了。”少年闭着眼,含糊着说道。
左君正将葫芦里剩下的底往嘴里倒,听到少年这话一愣,不免有些遗憾,叹气道:“我早该想到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少年挥了挥手,笑骂道:“少恶心我,我又不是你媳妇,这话你对你那剑说去,它是你媳妇 !”
看了看手中不大的葫芦,左君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才这两天就没了?不是说有整整一窖酒么?”
少年躺在一边,斜眼看了左君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早说了你这人不实诚,可不就是占人便宜不嫌多!白送你酒喝,现在倒还嫌少?你知道那酿酒的窖多大?比一张桌子大不了多少,说是一窖,也就是一坛子。倒是你,白喝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你送我个什么物件儿!”
左君笑道:“来日你要换兵器,我送你件好的!”
少年嗤笑一声:“谁稀罕似的!”
这么些天,二人也渐渐的熟络,左君慢慢的摸清了这人的脾气,知道少年说的都是些玩笑话,但也乐得与他插科打诨。刚才听到少年说明日不来了,遗憾是真的遗憾,不过三分是因为酒,七分因为人。
看着这碧衣少年惬意的躺在自己身边,左君鬼使神差的问道:“你住那座山?来日我寻你去,也请你喝酒!”
少年听到这话,摆了摆手,说道:“说了不想告诉你,没事儿瞎问个什么劲儿?”
左君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你告诉我个姓名,若是以后有其他人找我喝酒,我得告诉他我已有酒友,知道姓名,才好推脱!”
少年撇了撇嘴,伸手拿起葫芦,用手指在葫芦口边沾了些酒,一笔一划落在了身下的青石上。
“吴升”左君张口念到。
面对少年随之而来的白眼,左君笑着说道:“吴升兄弟,我欠你一窖酒,等我找到好酒,请你喝个痛快!”
碧衣少年也大笑着点头。
经过左君这么一打岔,少年顿时觉得自己的醉意去了许多,也没了困意,索性直起身子,与左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这人就是讨厌,今年这最后一点酒,你都不叫我喝好!”
“最后一天,你都不愿意跟我聊聊,喝完了就想睡,这么点酒量也好意思出来?”
少年听到左君的讥讽,脸红了一下,支吾了两声,又实在找不出话来反驳,眼睛一转,将话题扯开:“你剑练了这么多天,可曾长进了些?”
左君摸了摸腰间的剑鞘,看了少年一眼:“你会使剑?”
少年摇了摇头:“不会!从来都没用过剑!”
“那你问个什么?”
少年见到左君有些不情愿说,顿时来了兴致,笑道:“你也说了咱们是酒友,既是酒友就该无话不谈,关心一下你,有何不可?与我说说,咱们一同参详参详你的剑法!”
左君将腰间的铁剑卸下,放在膝上轻轻抚摸,叹道:“我有一本剑诀,上面只有三招,凡人半柱香的时间就能耍的像模像样,我这十几天反反复复练得就是这三招,自己练,找人过招,就连打坐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三式剑招。”
吴升面露奇色,说道:“只有三招儿的剑诀?这倒是稀奇,那你练出个名堂了没有?”
左君苦笑着摇头:“若是我能练出来,也就不会在山下和你做酒友了!”
看了看少年好奇的神色,左君心下一横,说道:“我也不瞒你,再有不到一月的时间,我要去参加宗门大比,但是就现在这个半吊子的功夫,上去还不是丢人现眼去了?”
左君目中露出深思,喃喃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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