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而且地幽宗说过的话,绝对不会食言!”
这阴沉的语调刘弘基听得心中一紧,面色突然苍白了几分,随即强笑道:“左大人说的是!老夫记下了。”
刘弘基朝匡先生挥了挥手,匡先生领会了,向左君等人施了一礼,和那小厮带着已经晕厥的管家走了,只留下了一地的血迹。
左君此时看着这个八面玲珑的刘弘基,心中越来越觉得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这样的感觉十分的强烈。
刘弘基被左君看的有些尴尬,转过身指着身后的少女,对左君说:“这是昨日被刘福禄欺凌的姑娘,老丈的灵堂已经盖起来了,丧事的规格都是按照国公府表亲的规格走的,大人请放心,来的路上这位姑娘像是要找您说什么,老夫就一并将她带过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依旧一身补丁的少女,左君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伤怀,家破人亡,和自己一样的无依无靠,人世路远,以后的路她怕是要走的辛苦了。
其实刚才自己问郎中的话,也是问给这姑娘听得,自己为她报了仇,亲人的身后事也替她安排妥当了,可以说能做的左君都已经做了,现在也只能是让他知道自己仇人的父亲有多么凄惨,希望这样可以消缺她心中的一点愤怒与仇恨。
一辈子背着对人间的怨恨,这样活着,是一件很辛苦,很残酷的事。
少女轻移莲步,来到左君身前,对这左君行了一礼,声音有些喑哑:“谢过公子大恩!”
左君摆手,道:“不必了,你已经谢过了。”
少女摇了摇头,说:“方家遭逢大难,幸得公子出手相助,此恩此情,方匙儿没齿难忘,方家如今只剩奴家一人,爷爷入土为安之后,匙儿愿随侍公子左右。为奴为婢。”
没等左君说话,这名叫方匙儿的少女接着说道:“方家清贫,匙儿被爷爷一手带大,爷爷逝去,奴家心中悲痛,愿求公子允准,准匙儿为爷爷守孝三年,若公子想要奴家身子还请等上三年,三年之后,是将匙儿纳入房中亦或是转赠他人,全凭公子做主。”
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家之口,让左君心中甚是恓惶,再看到方匙儿眼中的泪光,心中愈发的难受。
昨夜左君已经将事情原委说给了四人知道,药十三宋振倒还罢了,单月与方匙儿同为女儿身,好像是更加的感同身受,此时眼圈都红了,走上前去将方匙儿搀起来,柔声道:“真是难为你了,不愿留在青州么?我们跟刘府说说,你以后会过得很好的。”
方匙儿坚定地摇头。
单月转头红着眼圈向左君问道:“我记得左师弟身边好像还没有童子侍女吧?就将她接回宗内,也好过在外飘零,任人欺辱。”
其实左君心里也明白,在方匙儿心里,整个刘府恐怕都是她的仇人,如何能留在这里,即便是留在这里,难保自己一行人走后,刘家人会善待于她,转头将她卖了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好自己爷爷的坟都会被刘家人毁掉。
跟在自己这个陌生人身边,虽说前途未卜,但好歹能争取到三年的孝期,而且在自己身边,刘家人定然不敢去毁她爷爷的坟茔,这是她眼下唯一的出路了。
左君心中一叹,向单月说道:“倒不如师姐将她带入明月山好了,我那山中就只有师父师兄,都是男子,平日里诸多不便,明月山都是女修,方便许多啊。”
谁想到,单月顿时柳眉一竖,没好气的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忌讳?这外人岂是能随随便便带入门中么?况且山中内门的姐妹都有了侍女,让我怎么安排,这姑娘愿意跟着你收下就是了!唧唧歪歪的,没一点男子气概!”
刘弘基见这架势,悄悄的站的远了些,在这件事情上,他决定不发一言。
被单月一番话喷的有些晕,左君没等解释,就听一旁的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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