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记下了青木这个名字。
“就是因为他的身形,所以他才能在你府中光明正大的住这么多年,即便是过了两年有人发现这孩子一直都是这幅模样,没有变化,你也可以借口是先天不足造成的身材矮小,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罢了,不会有人在意的!”
左君盯着刘弘基,说:“就因为他说了只要你不干涉他,他就不会害你,然后你就将流沙国的修士豢养在府中?装作看不见,即使日后事发,皇室追查下来时,你就可以说你不知情,然后安稳度日?但是你没有想到,第一个找上门来的,竟然是地幽宗,我说的对么?”
带着几分讥讽,刘弘基看着左君道:“你太小看老夫了,怎么说老夫也是十万虎狼之师的统帅!如何会因为一个侏儒一句话就屈服?即便这个侏儒他是修士,也不成!”
“那又是为何?”左君皱眉问道:“难道还有其他的事?”
刘弘基痛苦的点点头,坐在地上,手扶着额头,说:“青木抓走了老夫的家眷!”
“我知道他身份的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发现夫人不见了,连带着我三个女儿也不知道被他抓到什么地方去了。我那小女儿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怪病,小时候还好说,这些年来年岁渐长,一旦发起病来就连普济真人都制不住她。青木既然能将她悄无声息的带走,老夫就知道,这刘府之中无人是他的对手,普济也指望不上了。”
“即便如此,若是只有我妻女在她手上,老夫忍痛之下倒是也能割爱,可可他趁我不备,盗走了我玄甲军的虎符!虎符不在手中,老夫这个镇守青州的鲁国公调不动一兵一卒!”
“先皇仍在东宫之位时,老夫便在身边伴读,现在的小皇帝可以说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了,不是简单的一个‘多疑’能概括的,若是青州虎符丢失的消息传了出去,老夫丢掉性命爵位事小,就是怕玄甲军中那些随我南征北战的将官,到头来含冤饮恨啊!”
“你说!老夫能怎么办?!!”
该说的都已经说出来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去掉了,刘弘基此刻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瘫软的靠在栏杆上,不去看任何人,闭着眼睛默默地流泪。
左君叹了口气,说:“刘帅,此事事关重大,按理说本该有皇家处置你,但是流沙国散修乃是我地幽宗死敌,既然让我等在刘府中碰上了,就不要怪我等多事。您且在厅中稍等片刻,我与几位师兄要商量一下对策,少时便来给大帅答复!”
说着,朝袁霸几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自己出来说话。
五人走出了正厅,站在门外,除了左君都是一脸的难色,一时间也没有人开口。
“师兄师姐,你们看现在应该怎么办?”左君见没有人说话,自己也就率先打破了沉默。
单月皱了皱眉,道:“若真的是像刘弘基所说,那他还真的算得上是无辜被牵累的,毕竟是固智哦不!那个叫青木的先找上他的,而且家小被人掳走都不敢声张,他刘家已经为青州做到了这样的地步,咱们若是抓住此事不放,恐怕真的要置他于死地了,我看不如”
不知为何,从头到尾宋振都阴着脸,此时语气不善的说道:“单师妹,此事不能这么感情用事,无论怎样,这刘弘基身为楚国勋贵,府中暗藏敌国暗探,这是铁证如山的!抄家这一遭他是逃不掉的!”
单月看了一眼正厅内,见到此时的刘弘基只知道呆呆的看着前方,眼神呆滞,不由得说道:“宋师兄,小妹不同意,刚才你也听见了,他是被逼的啊,楚国朝廷在逼他,流沙国也在逼他,怎么连你都不放过他?”
宋振皱眉道:“师妹,你不能听信他刘弘基的一面之词啊!若是他心中没鬼,为何不在发现固智其实就是流沙国青木时,就上报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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