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检查,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等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纪允歌脸上一片惨白。
她的身体......出了问题?
扔了电话,她急忙奔向衣帽间,不过几分钟时间,就匆匆冲出来,拉开门跑了出去。
......
夜凉如水。
霍氏的办公大楼顶部,却是灯火通明。
十八楼,丰肃握着拳头在休息室里来回踱步,时不时蹦起来破口大骂,“特么大半夜的,你们到底把老子弄来干嘛?!霍屹行,你丫即便权势滔天,也不能干涉我平民百姓的自由!”
末了又转头,满眼愤然地看向今夏,“他到底要干嘛!!”
原本好好的窝在自己的破房子里打游戏,结果就有一群人忽然破门而入,直接把还在懵逼的他架走了,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强硬,冷静跟着过来霍氏,他都怀疑自己被绑架了。
今夏捏着手指,一直紧张地看着门口,过了好半晌,才小声回答,“大概……也许……是他有事情要跟我们求证吧……”
“什么事情大半夜要把人绑来!我特么好歹也救过他!那天要不是我,他和安在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顶楼。
齐涣推开办公室大门,抬头看向落地窗前挺直坐着的身影,有些不忍打扰。
落寞,孤寂,浑身戾气褪尽,颇给人一种君临天下却无人与共的高处不胜寒。
齐涣惊讶于一个女孩对他莫大的影响力,又觉得一切似乎是天意为之,缘分本该如此,默了半晌,静静开了口,“霍少,我把丰肃带来了,和今夏一起,都在行政厅的休息室里,你现在要过去么?”
“不用了,”疲惫没有温度的男声响起,霍屹行垂眼,跟前的电脑里,正是丰肃和今夏所处休息室的全部画面。
那些交谈,他一字不落全都听了进去。
他看向已经出来的纪允歌的肝部检查报告,听着丰肃异常生气地讲述他遇袭那晚发生的所有的事情,眼中一丝沉痛,一瞬间弥漫开来,凝成风暴。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
所有的真相都摆在跟前。
那晚救了他的,是丰肃和安在暖,用身体做解药,被他压在身下要了一晚上的人,也是安在暖。
给了他半颗肝脏,却被逼着给他人做嫁衣,硬生生消失的人,更是安在暖。
休息室里,今夏还在缓缓诉说着刚刚发生不久的事情。
“我一直觉得那丫头傻,却不知道她这么傻!那天她发现是苏斐然在背后陷害她二哥,我就觉得她不对劲。没想到……呜……”
“她居然真的听了那个混蛋的,跑去对他献身。那混蛋最后虽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却拍了那种照片,直接发给了霍屹行。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她傻傻做了所有的事,却被误解痛恨,给别人做了嫁衣!”
“霍屹行他,居然还说她脏!”
今夏说着,忽然痛哭了起来,“他怎么能这么说她?!高中的时候,连小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能怪她?!”
“可现在,她明明只跟过……”
霍屹行闭上眼睛,抬手用力合上电脑。
心口处的位置,一下,一下,用力收紧,沉闷窒息的赶紧,让男人忍不住抬手捂住。
安安……
他的傻安安……
他豁然起身,眼里似有惊涛骇浪,快步走到门边,男人又硬生生停了下来,缓缓收回手,将眼里所有的情绪硬生生逼回。
……
安在暖觉得自己睡了好长好长时间,却依旧醒不过来。
她觉得自己的四肢无力,眼皮沉重,睡梦中似乎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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