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语。”

    安在暖努力压抑下心里疯狂流窜的冷意，盯着牧语漂亮的脸蛋，声线冰冷的问道，“你真的是我妈吗？还是说，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你？你到底想干嘛？”

    “放弃霍屹行。”

    牧语直入主题。

    安在暖一愣，眉头拧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牧语，你是不是疯了？那是我丈夫，我孩子的爸爸，我不可能答应你。”

    安在暖浑身发颤，实在无法想象，不过几天的时间，牧语的转变如此之快。

    她光是对比她前后的态度，就觉得后背上一阵阵凉意，肌肤上都是慎得慌的小疹子。

    “而且，你也没有权利要求我这么做！”

    “我有。”

    牧语站起来，缓步走到安在暖身边，看着她，眼睛里都是冷漠的拒绝，“因为我是你妈，所以我有这个权利。”

    安在暖气的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厉声尖叫道，“你不配！”

    牧语抿着唇，一个巴掌兜头打了下来。

    啪。

    “安在暖，你太放肆了。即便我十多年未尽一个母亲的责任，但是生了你养了你，你就没有对我大呼小叫的道理！”

    安在暖头偏向一边，抬手捂住一侧火辣辣的脸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骤然变得陌生的牧语，眼睛中无声氤氲上一层水汽，继而冷笑了起来。

    呵。

    这就是她的......母亲啊。

    牧语看着她，漂亮的脸蛋近乎扭曲。

    “现在没有你封叔叔，没有你的丈夫霍屹行，我们母女可以开诚布公地说，我不喜欢他，而且也绝对不接受你嫁给他。”

    “如果不是看在他曾经给你爸爸正名的份上，我真恨不得能杀了他。”

    “暖暖，你别忘了，是谁害死了你爸爸，是谁让我和你多年分离，家破人亡。到如今，你非但不恨霍家，反倒要给霍家生儿育女，你的心可真大啊！”

    安在暖死死瞪着牧语，只觉得她陌生的可怕，简直是疯了。

    见她步步紧逼，她下意识想后退开步子，却见牧语盯着她的肚子，蓦地笑了起来。

    “如果你不能选择，那妈妈也不介意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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