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念一脸无辜地质问着。
事实上,这些话和反应,哪儿是一个五岁天真的孩子会有的。不过都是,霍屹行事先教好的。
狡猾如同霍屹行,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做的事情,出现一丝丝的差错呢?
燕珏颓败下来,抬手摸摸念念的脑袋,低声说了句,“那你好好玩儿,我去找你爸爸。”转身就带上门走了出来。
但没有证据,燕珏到底只有气闷的份儿,抿着唇看着沙发上的霍屹行,认真地开口。
“阿行,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是兄弟,你是了解我的。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我对予莜莜,是认真的。”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了句。
“像你当年对在暖那般认真。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到底是一起多年的兄弟,彼此在想什么,根本无不需要猜测,全然都明白。这一点,连安在暖都自愧不如。
霍屹行松开安在暖,起身走到燕珏跟前,将手里温热的茶递了过去,抬眼看他,眼睛里一片坦然和了然。
但又不得不提醒他。
“予家家庭复杂,而且予莜莜是独生女,父母早亡。予家整个偌大的家业,将来都是她的。我知道你对这些不屑,但你一旦对她动了情,她身后的那些东西,你就注定躲不开。”
燕珏自然明白霍屹行话里的意思。
“燕家虽然是兄弟两个,你大哥也愿意随着你。当年你非要行医,也是他说服的父母。”
“但燕家家大业大,你大哥和燕叔叔一直都有让你回家帮忙接手的意思。如果你和悠悠成了,你父母未必会同意。”
“燕家内情,我是不甚了解。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在彻底招惹予莜莜之前,一定要将这些屡清楚。不然到时候,伤的是大家的感情。”
话说到这儿,就连沙发上一直静静坐着的安在暖也都明白了。
原来二哥做了这么多,不是为了帮她隐瞒悠悠的行踪,故意整燕珏。而是想要他明白,这期间他要承受的东西有多少。
半晌,就听燕珏低低一声笑。
“放心吧。”燕珏一仰头将茶喝了个干净,将杯子递给霍屹的时候,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说的这些,都是不入眼的小问题。跟你当年娶了安在暖所承受的压力相比,这些都是皮毛,不是吗?”
霍屹行想要一个安在暖,那是需要玩儿命换来的。
而他想要一个予莜莜,只不过只是丧失一些自由换得的。
在燕珏看来,这一切,很值。
......
离开华府,燕珏独自坐在自己的黑色悍马越野车上,却没有直接离开。
他和霍屹行多年的兄弟,感情不言而喻。
离开的时候,霍屹行没有告诉他,予莜莜真正去了哪儿,大约就是知道,凭借燕珏自己的本能,以及他对霍屹行做事风格的了解,他一定知道。
所以,燕珏反而不着急了。
他点了支烟,开了车窗,一只手很是闲散地搭放在车窗上,好一阵子的吞云吐雾。他眯着眼睛看着身边深沉的夜色,脑海里莫名亮了亮。
下一秒,男人抬手弹了弹烟灰,将还没燃完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发动了引擎。
车子瞬间离弦了箭一般飞了出去。
......
从华府出来,齐涣开着车,带着予莜莜在市区里转悠了好一阵子,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最后还是予莜莜忍不住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齐涣,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齐涣抬头从后视镜里看向后座满脸困惑的予莜莜,耸耸肩表示自己的也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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