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听到了她的叫声,天一立即冲了过来。
“准备两斤烈酒,越烈越好!”之前她没有想到这么严重,让月卫准备的东西没有包括这个。
这个世界应该还没有酒精或是消毒水,她只能够借助烈酒。
“我可告诉你,这一次会痛得你死去活来,你最好是能够撑过去,要是撑不过去,死了我就自由了。”楼柒说道。
“嗯。”沉煞只能吐出一个音节。
他哪里有那么容易死?她想自由?想离开他?门都没有。
月卫已经把东西送了过来,因为别人不能进来,他和鹰卫二人亲自拿着东西过来的,还把神医给带了过来。但是楼柒直接就对他说道:“这次你帮不上忙。”
神医不由得苦笑,还真是直接,有她在,他觉得自己神医的称号已经越来越名不副实了。
月卫却深深地看了眼楼柒,道:“那就让神医在一旁打打下手,可以吗?”
楼柒瞟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还是不太信任她啊,是不信任她的能力,还是她的为人她的身份?不过她也懒得争辩,看了眼神医,觉得要是他真的能够多学会一点,那以后她离开之后还能多帮点沉煞啊。鹰却并不是不信楼柒,只是觉得多少有个人帮忙也是好的。他们看到了沉煞胸口的样子,都倒吸了口凉气。
“这到底是什么?”鹰大惊失色,他根本就不知道沉煞的胸口会有这么可怕的伤口!
楼柒看都没看他,哼了哼道:“说了你也不懂,外面呆着去,不要都挤在这里!”
挤。这么大的寝殿,多了他们两个人,怎么就叫挤了?鹰火大地瞪了她一眼,却发现她已经低头去处理那伤口了,根本就没有理会他。
“鹰卫大人,月卫大人,请吧。”天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月卫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张大床,见他们主子没有动静地躺着,楼柒坐在他的身边,正拿起了一只大海碗,倒了一碗烈酒,然后,朝着主子胸膛的伤口直接就倒了下去。他的手顿时握起了拳头,汗毛都竖了起来。
“天一,你倒是听那女人的话。”出了殿外,鹰看着天一哼了哼。
天一没有说话。
月卫皱着眉着:“鹰,你再仔细跟我讲讲,从遇上楼柒的那一刻开始讲。”
“怎么,你还怀疑她?”
“也不是怀疑,只是多求证下总是好的。”
鹰摇头道:“你一向这么谨慎。”
在鹰跟月讲着那几天的每一件事情时,楼柒正在沉煞床上奋战。
大碗的烈酒倒下去,冲掉了他胸膛上的血,露出了被她用刀切划出来的伤口,皮肉翻开着。楼柒眉头皱都不皱一下,拿了大片的纱布,一点也不温柔地把那些残留的酒液吸掉。然后她拿出了一把小尖刀,以火烤了一下,把泡在水瓶里的那株寒潭阴阳草捏住拿了出来,小刀在上面轻轻一划。
沉煞蓦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那株水草流出来的,竟然是鲜红的血!
“张嘴。”
他下意识地听了她的令,微张开嘴巴。楼柒把那滴血的阴阳草凑到他嘴上,冰凉的,腥甜的血液滴进了他的嘴里,他心里浮起了一种诡异的念头。这水草,能产血?
这明明就是血的味道,只不过不是温热的,而是冰凉的罢了。
“咽下去。”
六滴血滴完,她又拿了只大海碗过来,将那株阴阳草直接切成两段放到碗里,而切段的阴阳草更是飞快地渗出了鲜红的血来,没一会便已经装满了一碗。
手指飞快地结了个手诀,神医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但是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那个手诀完,在她的指尖上突然跳跃冒出了一小簇的火焰,她将那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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