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听完,脸色一黑,沉声道,“陆大人,您这话说的才似有不妥啊。”说罢,孙翊看了看陆康有些迷茫的脸色,接着道,“何谓两国交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却不知陆大人所说的两国是哪两国,难道这庐江已经不是大汉治下了吗?”
陆康听完,立刻知道自己掉坑里了。本来他之所以不愿意将庐江让给袁术的原因,就是说袁术是叛逆,而孙策现在委身袁术帐下,那自然地孙策也是叛逆了。可真正的情况是,陆康的庐江太守是朝廷封的,而袁术的后将军加南阳太守也是朝廷封的。从地方官职而言,袁术的南阳太守是管不了他的,可是因为袁术加了后将军,比他又高。袁术问他要粮他不给,所以才派孙策来打他。可不管怎么说,朝廷并未说过袁术是叛逆啊,况且即便是叛逆也不能说是两国交兵啊,难道现在自己的庐江也算一国了?虽然那时候确实有所谓的郡国,可庐江和南阳都只是郡而非国啊。
陆康暗暗开始提防起眼前这个孩子了,“此子颇不寻常啊!”
孙翊却不等陆康回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即便是两国交兵,又有何人所言不准十岁的孩童为使的?且不说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今有孔北海四岁让梨,就是这庐江城内也有一孩童为当世之英杰也。”说到这,孙翊停住不说了,他在等,等人答话,只有答话了,他才能继续说,这就叫“欲擒故纵”。
果然陆康听完之后试探着说道,“莫非你指的是自己?”
孙翊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道“我有何德何能可与此人相比。此人年方六岁见于袁将军面前,临走之时怀揣三橘,袁将军问曰何意,此人答曰奉于家母。袁将军叹曰,幼而知孝,大必成才!自此后,袁将军常与人言此事,可见对其喜爱。以小子观之,此人乃我大汉当世为孝者之表率也。”说到此,孙翊对陆康拱手一礼,继续言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公之子,陆绩是也!”
“哗~”厅中诸人皆大声拍掌。
朱治听完孙翊的话,也是一个劲的鼓掌,心道,“这马屁拍的,拍的人那叫一个舒服,舒服的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不舒服的地方。这虽然说的是陆绩,可却比拍陆康的马屁还要让陆康舒服的多。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器,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才啊。”朱治看向孙翊的眼神都有点崇拜的味道了。
再看主位上坐着的陆康,小眼睛眯起来了,小胡子飘起来了,眉毛也扬起来了,身子也抖起来了,满面的红光,从内而外发出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站于陆康身旁的陆逊却是对孙翊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心中暗想道,“此子之才,胜吾百倍矣。”
可孙翊并不知道旁边那站的是陆逊,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他会单腿蹦着过去给陆逊一个熊抱,那可是东吴的一代名将加一代名相啊。
陆康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是看向孙翊的眼神都变了,怎么看怎么顺眼,柔声道,“来人啊,给孙三公子拿一个软垫来。”
孙翊这时已经很清楚,拍马屁的目的达到了,但面上却没有半分得意之色,拱手一礼道,“多谢陆公抬爱。”然后又觉得该再加把火,继续道,“陆公,小子对陆公子仰慕久矣,不知可否让陆公子出来一见,以全小子敬重之情?”
陆康此时已经被拍的有点晕了,忙笑着道,“三郎勿要如此赞之,我这就派人去叫他出来。”
“不用了,我在呢!”一个稚嫩的小声音从偏厅而出,正是陆绩。
原来陆绩看着族兄陆逊跟着父亲出去了,也想去看看。正要出门时听说父亲带着人回来,要在正堂见客,便偷偷的躲在偏厅之中。前面一直听着外面的对话,自己也觉得这个小子挺有意思的,当听到最后孙翊夸奖自己的时候,小脸都有些羞得通红,本来经常被人取笑的事情,现在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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