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颤抖的目光愤怒的望着白金,可是渐渐的她的身体不再挣扎,两眼变得无神望着远方。
自己活着太累了,每日都经历着嘲笑鄙夷,周围人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每一日的折磨着自己,也许,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夜芝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淡淡的微笑,那笑像是迷途久了的黑夜终于找到清晨的第一丝阳光,温暖的去触摸!
她不再受别人的押解,自己一点点的走到祭台的黑莲前,突然转身,深情的望着远方,每一次远行而归,雨儿都会从那里回来呢,可是这一次再也看不见了。
孩子,母亲走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夜芝终于盘坐在黑莲之前,闭上了眼睛。
这时,黑莲的花骨朵耸张的速度变快,似乎嗅到了食物,“咻”的一下飞出,整个黑色骨朵一下子穿入夜芝的身体,血液快速的顺着花茎流窜到黑莲之上。
夜芝啊的大喊一声,双臂张开,接着,整个人痛苦的倒了下去。
怪鱼将妖珠所有的好处完完全全的说给了夜雨,此刻夜雨却是有了几分踌躇,倒不是他没有这个胆量,而是因为一个人。
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要是自己一人,定可以放开拳脚不顾生死的大干一番,可是,现在的自己一旦做出出格的事情就会有一个后果,那就是连累了母亲。
母亲是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为了自己承受了太多太多,而自己不能自私的只顾自己修炼,将母亲的安危抛之脑后。
再者,夜雨虽然胆大,但每次行事之前都会经过深思熟虑,并非莽撞,在他看来,此次妖珠生成,龙族之人会插手,白金这个七星的兵妖都是自己难以逾越的障碍,更何况龙族那些变态的修炼者。
确切的说,盗取妖珠这件事是九死一生之事,并不是你敢不敢于冒险的问题。
夜雨也是一心烦恼,索性暂不思考,知道母亲此刻应该也在祭台旁,便先想着前去与她汇合。
这时,前方通往祭台的路上却站着几个人,为首的白衣之人正是白金之子白风!
“父亲还是做事谨慎啊,没想到这个可恶的臭小子还真碰巧回来了,要是让他这个不怕死的家伙闹了祭台,说不定龙族会追究父亲偷换血祭之人的事情,真是麻烦!”
白风一脸不悦,夜雨可是出了名的不要命,也不知道现在祭台什么情况,于是打定主意,先拖住他再说。
夜雨看见白风,面无表情,这位平日作威作福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让他看见就讨厌,他只知道一点,温室里成长的都是废物!
眼见夜雨完全无视自己,白风顿时大怒,可是又不敢发作,他知道夜雨的脾气,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不怕死精神,他可不想得罪这个瘟神,可是父亲交办自己的事情又不得不办,脑袋一转,笑道:“你母亲不在祭台!”
夜雨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白风,不知道为什么白风会突然对自己说母亲的下落,可是现在整个风成谷之人都在祭台,自己母亲为什么不在?
看夜雨略有怀疑,白风忙道:“你看我做什么,我可是好心,你母亲前几日咳嗽病犯了,一直在家休养,此刻不在祭台!”
只要将夜雨骗开,等到血祭完成,自己就算完成了任务,到时候随便安上一个夜芝自愿血祭的由头,任凭夜雨如何发疯也是不怕。
白风的如意算盘倒是不错,只是他这个温室里成长的公子哥自然没有夜雨的警惕性,只见夜雨眼睛微低,突然说道:“我刚回过家了,为何没看见母亲?”
白风顿时慌张,他没想过夜雨已经回家了,正在他慌乱之际,夜雨又问:“今日血祭你怎么不在祭台?”
身为白家之人,血祭之时定然繁忙,此刻白风悠然的站在路口,当然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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