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状元和蒋正磊自己讨了个没趣,敖沐阳都没给他们一个好脸色,他们进不去家门,被将军硬生生给赶跑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敖千信亲自过来了,上门后他就露出笑容:“阳子呀,这是在干嘛?听说你早说起的早,没去睡个回笼觉?”
敖沐阳道:“这就准备睡觉了,怎么了?”
侄儿的冷漠让敖千信心里不爽,可他如今有求于人,就只好忍下不爽来继续笑:“哦哦哦,没什么,就是我过来看看,你看大伯我一年没回来,没照顾上你……”
“行了快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有事说事,没事别打扰我睡觉。”敖沐阳厌恶的摆手。
敖千信道:“有事,是这样的阳子,村里现在旅游不是挺红火吗?大伯也想回来搞个渔家乐,你看行吗?”
敖沐阳说道:“行不行市场说的算,我看有什么用?你想搞就搞呗,就这事是吧?你自己看着办,我去睡觉了。”
他是个很能记仇的人,大伯一家的落井下石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辈子他不想再和这一家人有什么瓜葛纠纷。
从初二开始,他带着鹿执紫去走亲戚,两人虽然没领证没办婚礼,可在在一起跟夫妻一个样了。
还是那句话,富在深山有远亲,敖沐阳现在在亲戚里很有人缘,不管去了谁家都是当之无愧的话题中心人物。
初五好天气,天空湛蓝,一尘不染,前两天吹过大风,空中白云被吹去了九霄云外,只剩下玻璃水一样的蓝天。
相比前两天,今天的风更小一些,但依然有风,这样配合上湛蓝的天空很适合放风筝。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现在孩子们还没有上学,所以当天好几个人在村子的晒场玩起了风筝。
敖沐阳在年集上买了一个,他也拎着出来放了起来。
当地叫纸鸢为鹞儿,敖沐阳买的是传统的鹞儿,用细竹为骨架制成飞禽形状,上面贴着纸和绢布,形状为美人鱼。
以前鹞儿形状比较固定,多是蜈蚣形、蝴蝶形、月亮、飞禽,现在也不知道是人们想象力更丰富还是技术更发达,什么形状也出来了。
朱朱买了一个,那是撅着鼻子的小猪佩奇,钟苍给六妹买了一个,黄色连体衫和双节棍,赫然是李小龙。
村里其他孩子玩的也是各种各样,有飞机有火箭,还有一个孩子放的是盘子,敖沐阳很纳闷,问道:“你放个盘子在空中干嘛?”
“这是UFO,不是盘子!”孩子很郁闷。
敖沐阳放开他的风筝,一条狗子摇摇晃晃到了空中。
“这是天狗吗?”敖小俊过来问道。
敖沐阳白了他一眼道:“什么眼神,这是天狼!”
“明明就是个哈士奇,天哈士奇吧?”敖小俊坚持的认为自己没说错。
敖沐阳不跟他多叨叨,天狼飞起来后,海风一吹,它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隐隐约约如同狼嚎。
风筝上面有广口哨,大风灌进去后跟有人在吹一样,呜呜作响。
这是他自己的主意,其实传统风筝都有哨子,风筝之中的‘筝’字,指的就是能发出如筝这种乐器一样的声音。
天狼在空中缓缓飘荡发出叫声,吸引了村里不少孩子过来看。
朱朱不乐意了,她也想出风头,就拎着她的佩奇过来说道:“小阳叔,我的怎么才能发出声音呀?”
敖沐阳道:“你去猪圈旁边放,一边放一边拿石头砸猪,就会有猪叫声响起来了。”
六妹一心一意的放她的李小龙,钟苍想了想去超市买了个小喇叭,然后在里面录音:“阿打阿打!”
他把小喇叭调整成重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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