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说这样的话,既然我愿意出面帮衬,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
“谢谢吴哥,你刚才说选日子的事,不是在开玩笑吧?依我看,我们不要张扬,反正都在一起了,还在意那些世俗的东西干什么?我们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有没有婚礼还不是一样?”
“菱凤,那可不行,这事我说了算,一定要给你一个完美气派的婚礼,年轻人什么样我们就什么样,一样都不能缺少简略,大操大办风风光光把你迎娶进门,这件事决不能有所含糊,不然我们都会后悔的!婚礼对每个女人都很重要,尤其是你。你操劳奔波了大半辈子至今却是独身,我可不想再让你过得不明不白受人议论嘲笑,既然我们都熬了过来,就应该向世人宣布,我们是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一对夫妻,也算是给你父母还有小敏小勇他们一个交代,总不能稀里糊涂过完剩下日子。所以,你不必再劝说和犹豫了,这件事由我操持把关,肯定能弥补你的遗憾,成为一生当中最难忘的一段记忆。”
我见他心意已决不容反驳,只好含泪默认了。
返回灵冲次日下午,吴铮急匆匆从公司赶到酒店,神情颓废,欲言又止,看样子是遇到了棘手难办的事情,迅速引起了我的警觉和怀疑。
等我支开小敏和小勇,问吴铮:“吴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吴铮沉默一阵,才唉声叹气说:“市委人事方面出了变故,我怕将要大难临头了。”
我搞不懂其中缘由,急忙追问:“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吴铮苦笑着说:“这关系大了去了。你也知道,我来这边的好几个大项目都是张大治一手扶持上去的,可是唉他唉”
我见他欲言又止结结巴巴,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站起来大声惊问:“他到底怎么了啊?你快说呀!”
吴铮跟着起身,在房中踱着方步,过了一阵才说:“昨天晚上出车祸死了,我刚从殡仪馆过来,唉”
我大惊失色,瞬间意识到张大治的死对于吴铮和他公司意味着什么,也马上有了猜测和怀疑,“吴哥,难道是小芳做的?”
吴铮说:“不排除有这种嫌疑和动机,但唉”
我心急如焚,很气愤他这样遮遮掩掩的样子,“吴哥,你有什么话就痛快说出来,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吴铮知道我性子急,又拉我坐下说:“刚从省委得知消息,齐光荣马上就是灵冲市委书记了,不知赵天宇犯了什么错,调查张大治的工作却交给了副局长马海涛,接下来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啊!”
我听出来了,马上求证:“吴哥,难道这是场蓄意谋杀和借机打压?”
吴铮接着说:“我虽没有证据,但明显感觉这些都是小芳和齐光荣的阴谋活动,而下一步就要拿我开刀了。张大治和赵天宇都是我的朋友,虽不算是生死之交,但也是利益往来相互合作的关系,三年来从没有红过脸,合作得相当愉快,互相都很了解。但他们接连出事,恰巧正是我忙于成玉那边事宜应接不暇这个空档,我想绝不是偶然和巧合,肯定就是针对我采取得一系列阴谋报复,而张大治一死赵天宇失势,我在这边的根基坍塌崩溃,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但我已经不能全身而退转战别处了。因为之前早已决定在灵冲安家落户大展身手,所以我将所有的资金和心血都倾注在了这边,现在离开怕是倾家荡产也难填坑善后了。即使我抛却这些不管,我想小芳不会放过你们,而我失去财力傍身,怕是难以跟他们周旋自保了。”
我也有同样的顾虑和危机感,但想到是我连累到了他,情绪慢慢失控,“吴哥,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这件事决不能危及到你的事业,我现在就去找小芳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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