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饱含饱含沧桑,道:“我荀文若从知晓礼义廉耻,人lún纲常那日起,就发誓忠臣不事二主,主公如何行事我管不了,但永远没有二心!”
“好!”曹cāo闻言爽快一笑,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便是在不满,荀终究还是念着自己的,刘备的xìng命,比起荀而言,根本微不足道!没了徐州,他还是继续去织席贩履吧!
“虽然汉室无道,但刘协终归还是昔日天子,就算看在我面上,主公能否好生待他?主公要行这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策,也少不了他的配合。”荀弯腰将头低下,朝着曹cāo一拜,朗声道。
他的立场,从一开就已经摆明,到了这个时候,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也没有丝毫的动摇,见风使舵,不是他的xìng格!他能做的,只是改变策略。
“小事一件!”曹cāo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道:“只要他肯言听计从,我也不会为难他,但若是冥顽不灵,文若你也不能怪我!我可不是刘备那蠢材,这徐州,只能由一个主人!”
荀点点头,曹cāo美欧拒绝他,已经是难能可贵,当下转移话题,问道:“主公拿下了徐州,可有什么打算?”
曹cāo皱起眉头,荀一言切中要害,大局已定,自己算是摆脱了末路,但眼下徐州易主,时局不稳,他也有些头疼。
“还请文若教我!”曹cāo左思右想,忽然眼前一亮,荀既然这么问,心中定是有了见解。
“休养生息本是当下良策,也是我最擅长的。”荀脸色突然变得沉重,朝着曹cāo道:“莫看主公拿下了徐州,前景一片大好,但其中暗藏的凶险,只怕比之前还要剧烈!”
曹cāo想了想,点点头,徐州终归不是他经营起来的,如想做到一统全局,还需要些时日来磨合,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时间!
卡看吕布乔玄孙策,四周强敌都在不断摩擦,壮大着自己,唯独己方还原地踏步,毫无进展,等整顿好徐州内务,只怕四面强敌也打过来了!
“文若的意思是?”曹cāo猜到几分,但又不敢肯定,只能继续等着荀解惑。
“冀州!”荀望望厅中的一众武将,从座椅上站起,走到一众武将身前,道:“主公麾下勐将如云,不断扩张才是王道!”
“但为何是冀州?吕布势大,又岂是我现在的实力可以抗衡?”曹cāo眉间一片忧色,话是如此,但环顾四周,又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
“吕布看似最强,实则最弱!”荀走回自己的座位,分析道:“我意是将徐州旧部打散,扩充进我军,直接北上!到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能在最短时间内收拢军心!这一点,还要靠众位将军多下些心思了!大小战事,多立威望!”
“军师吩咐,莫敢不从!”夏侯淳笑着表态,其余众将也是一一附和。
荀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接着道:“吕布拿了冀州,可以说是名不正言不顺!主公只需向天子讨要诏书,以王道之师出击,定可建立奇功!而且此战,打的是以战养战!”
“以战养战?”曹cāo眼中暴起精光,道:“如何叫做以战养战?”
荀脸色依旧难看,嘴角微微抽动,解释道:“此乃郭奉孝往日与我jiāo谈时吐出的计策!正是他最拿手的领兵之道!所谓以战养战,便是不取城池,只要钱粮!每攻一地,席卷了钱财粮食就走,士卒能降就降,不降就斩!也是赤地千里的绝户之计!”
“好!”勐拍身前案几,曹cāo大喜:“好个以战养战,你接着说!”
“所以,战场一定要大!”荀解释道:“吕布再冀州不得民心,除了他的旧部,想来也没有死忠于他的军队!而冀幽之地颇为庞大,又是他区区几万人马能守得下来的?所以,这冀州现今看似铁板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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