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掩面c在三峡以剑垂钓的“江山雪”周孤等等。
这些剑修平日都在天南海北,今日因试剑会集于杭州。试剑会虽然小众,但也算是一件盛事了。若是放出风声去,只怕孤山顷刻之间便会被围得水泄不通。
喻北歌说因为常年练剑修身,所以剑修心性大多秉直,又好同门相斗。他们能被孤山请动,为的也正是能和昔日对手再争上一争,看看这几年来有何长进,是否又有新的胜负,互相交流,总结经验,争取在剑道再进一步。
“说白了就是一群孤僻宅男之间的同好会。”
庄尘眼角一抽,“也就你敢说这种话了。”
喻北歌鼓励道,“你下去也能打好几个呢!”
庄尘翻了个白眼,“你再叭叭叭的,我就喊了,你说会有多少人排队等着和你打?”
喻北歌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庄尘问道“你觉得谁会获胜?”
喻北歌说:“你又不瞎,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
庄尘没好气地哦了一声,显然喻北歌和他一样看好折青枝。庄尘一拍脑门,“忘了正事了。怎么说,看到那个可疑分子没有?”
喻北歌鄙视地瞥了庄尘一眼,“就知道你不靠谱,放心吧我盯着他呢!”
眼看试剑会渐渐步入尾声,温凉悄悄退到人群中,人们都被比试所吸引,没人注意到他的离开。
走出试剑园后,他摸出一张地图,上面详细地描绘孤山山庄的一切事物,许许多多地红点代表试剑会这几天的守卫。拖了这份地图的福,温凉头一次到孤山,熟悉得像是回到家一样,轻车熟路地拐了几个弯,绕开守卫,来到了湖上廊桥附近。温凉心说报社果然厉害,二十天前偷袭空谷也是托了报社的福,就是价钱不菲,让他颇为心痛。
温凉跃上树梢,蹲在叶间,稍作歇息。毕竟从这里开始,就是真的九死一生了。
也不知师弟怎么样了,他忽然想到,自从上次传信说成功收服凶尸后,戚师弟就再没来过信了。
他有点疑惑,不过也没想太多,戚师弟性格古怪,指不定又去哪里刨坟了。温凉无奈,暗道:只要自己能够成功引动凶尸就好了,剩下的他做不做与我无关。
师徒关系中,温凉父母早亡,从小跟在师父身边,和师父最亲近。因为一同长大的缘故,和师兄关系也不错,只有这个最年幼的小师弟显得比较疏远。二十多年来,温凉认定师父视自己如己出,一直很感激师父,师父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
只是不知道师兄这几年去了哪里,都没见他回来过。
关于师父,温凉自小就知道他修炼的是什么。但他无法评价一个坏字,因为那是师父,只说自己不愿学,让师父教他别的,于是他就学了剑。如果他听到喻北歌对他的评价,他定会反驳:这是师父教的,自己练了二十多年,怎么会出错?
前方廊桥口两队侍卫正在交接,温凉眼瞳利光闪动。
一道微不可察的影子从树梢跃入了水中。把守廊桥的剑卫实力高深莫测,一个侍卫余光瞥见水波微动,出手便是一道剑光刺入水中,可惜却扎上来一条鱼儿。见同伴脸上挂着笑意,他尴尬地将鱼丢回了湖中。
温凉浮在水里,见到死鱼沉入水中时松了一口气,转身继续向湖对岸的剑阁游去。他听说这湖里养着一只什么东西,所以游泳的时候不免紧张,好在他游完一程都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气息,湖里面只有水草和游鱼。
温凉透过水面向上看去,剑阁巍峨矗立,十来个实力高强的剑卫将剑阁围得滴水难进。他需要不惊动一人地偷偷潜入剑阁,而剑阁的入口只有一个。只见他面色凝重地从锦囊中摸出一张轻纱罩在身上,虽然师父吩咐过此物绝对安全,可他还是挑了一个人少的角落上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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