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个男人的。还来不及多看一眼,墨邪就拉着轻歌去买了几串糖葫芦,吃的不亦说乎,之后去看了杂技,放了风筝,骑了烈马狂奔在郊外。猎猎宝马,狂风四起,三千青丝交织,天地间,任其逍遥。至此,轻歌的心情才逐渐酣畅,她回头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墨邪和无奈骑马的萧如风,想着,也许,这就是年少吧。“夜轻歌。”烈马上,墨邪忽的喊了轻歌全名。轻歌挑眉,默然回应。“从流海回来之后,我为你埋了三坛酒,十年后,你要亲自去取出。”墨邪道:“那是专门为你酿的酒。”世间,只有你一人可以饮得。墨邪风风火火惯了,向来桀骜不驯,感情这事,他也说不上,只是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为人酿酒而已。也仅此而已。十年,当轻歌喝上那为她埋葬了十年的美酒时,也的确醉得有血有肉。尽兴过后,三人分道扬镳。轻歌进了夜家,往风月阁走时,在凉亭边上闻到了酒香味。满坛子酒在凉亭里四处乱放,身着朱色长袍的男子捧着一坛酒喝的正爽,只是脚步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会摔倒。夜无痕轻歌转头要走,夜无痕突地把酒坛子砸在地上,酒香味四溢,他无力的咆哮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我不配做你的兄长?不配成为你的朋友?”轻歌沉默。她从未想过配不配,只是她痛恨利用二字而已。轻歌想要离开,夜无痕朝前走了几步,扶着柱子,狼狈不已,朝着轻歌的背影吼道:“夜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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