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啦,我之前受的伤比这严重的多。”千树说道。
“是么?能让我看看么?”凌音问道。
“额,怕吓到你,还是别看了。”千树说道。
这女的对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对他人的事情倒是很有兴趣,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么?千树心想。
“给我看看吧。”凌音说道。
“你确定你要看么,可是很吓人的哦。”千树故作恐吓地说。
“嗯。”凌音坚持着说。
没办法,看来她是很想看了,毕竟她的那种高冷气场确实让千树很难拒绝,而且,也没有恶意。
千树将上衣撩开,露出腹部,那里有一道长达20厘米的黑色切口,伤痕犹如沟壑,触目惊心,像是会把人拉入深渊。
看到这个疤痕,凌音突然瞪大双眼,捂住嘴巴。
见状,千树赶紧拉下衣服,说:“是不是吓到了,唉,果然还是不能让你们女孩子看这些。”
凌音低下头,想着什么。
千树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真被吓到了?”
凌音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说:“还有么?我还想看。”
“嗯?”千树惊讶道。
真奇怪,为什么对我的伤疤这么感兴趣。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看。”
内心有些小得意,千树把上衣褪去,转过身露出后背,一条更深的疤痕,由左肩贯穿脊柱,斜着延伸到右后腰,皲裂的皮肤像是永远都合不到一起,至于它的由来,千树自己也不清楚,再加上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疤,很难让人相信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普通高中生身上。
“额,我是练剑道的,所以”千树解释道。
凌音伸出手,轻轻的着那道疤痕,肌肤接触的刹那,千树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
她的手,好凉。比任何一个人的手凉得多。
随后,有湿润的液体轻轻从他的后背滑落,莫大的悲伤袭来,千树惊讶又疑惑地转过身来,看向凌音。
而此时的凌音已经站在窗户边,目光依旧看着窗外。
“怎么了?”千树问道。
“没什么。”凌音答道。
过了一会儿。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不嫌弃的话,你就睡我的床,我在客厅,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对凌音说着,千树拉上门,然后去了客厅。
千树躺在沙发上,想着刚才的谈话,看来,让她知道的事情有些多了,不过,我为什么没有办法拒绝呢?是她给我的感觉太安心了么?
算了,总之,关于我的事情,不能让她知道更多,虽然她并没有知道什么关键的信息,但是哪怕有更小的几率,也不能把她牵扯进来。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而在此时,风铃无风自动,再次发出一连串叮铃叮铃声,将凌音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是
银色的月华从手中浮现,萦绕在风铃两旁,似是要重拾轮回的羁绊。
第二天。
当千树起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已经有热好的牛奶和刚好七分熟可口的煎蛋,千树敲了敲门,然后打开,并没有发现凌音,床上的被褥依旧整整齐齐,不晓得昨晚她是否睡在在床上,还是坐在窗台。
看来是做好早餐,早早的上学去了,千树心中这样想着。
打开手机,发现并没有会长的电话,可能是升学季的准备工作结束了,因此也不用和会长一起上学,千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走在熟悉的上学路上,晨间清新的空气使得千树的精神一振,经过昨夜的一阵雨,仿佛春天的脚步也更加近了。
当电车停在花城车站时,千树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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