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么!”周莲香听到自己身后有人说话,连忙转过了身子,因着衙差头目没有穿官服,周莲香看第一眼,没认出眼前之人是何人,满脸儿疑惑的往衙差头目那儿瞅了过去。
衙差头目见状,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儿事了,随即笑着对周莲香说道,“大婶,您不认识我了!我是给镇上百姓搭屋棚的衙差啊!”经这么一提醒,周莲香连忙知道自己跟前的人是谁了。
“竟是官爷来了,村fù眼拙,未识得官爷,还望官爷不要怪罪啊!”衙差头目听了周莲香的话后,立即摇了摇头,“大婶说的哪里话啊,我此番有事要去做,路经仁济堂,特地进来看望冬尽大兄弟,不知现下可否方便!”周莲香正在忙活晌午饭的事情,见官爷要见自家儿子,连忙给衙差指了指里屋,道:“官爷进去就是了,冬尽在里屋床上躺着呢!”
衙差头目对周莲香点了点头,随即进了yào铺里屋中去。杨冬尽在里屋床上百般聊赖,自是听见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待脚步声停下后,杨冬尽赶忙朝房门处望了过去,没想到竟看见了衙差头目。杨冬尽见状,急忙就要从床上坐起身,衙差头目知道杨冬尽身上有伤,慌着走到杨冬尽的跟前,把杨冬尽按躺了下去,
“冬尽大兄弟,你先躺下,无需多礼,我今个就过来看看你,瞧瞧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雪儿大夫给兄弟上过yào了吧!大兄弟可觉得好些了!”衙差头目对杨冬尽关心了起来,问这问那倒让杨冬尽觉得难为情了来,“冬尽多谢官爷的关心,雪儿妹子已经给冬尽上过yào了,有我那懂医术的妹子在身旁,官爷还就放下心吧!”衙差头目听了杨冬尽的话后,这心中的内疚才少了好些。
“如此就好,要不然,我可是大罪人一个啊!不过还请冬尽兄弟不要cāo心其他事情了,我已经将此事告知了县太爷,老爷已已经叫我跟几个兄弟带那送木材之人去了衙门,弄清楚了搭建屋棚的木材是从哪儿来的,县太爷会严惩那些人的,还给冬尽大兄弟一个公道!”
杨冬尽万般感激衙差头目这样为他着想,不过,他倒是觉得自己讨不讨公道没有关系,只要屋棚子里的老百姓能有安全之地待着,他这心里也就没有顾虑了!随后杨冬尽看向了桌子上的茶水,示意衙差自己倒些茶水喝,“衙差大哥,冬尽这腿脚不便,不能给衙差大哥倒杯茶水,还望衙差大哥莫要怪罪啊!”衙差头目见杨冬尽客气的对待自己,连忙冲杨冬尽摆了摆手,
“冬尽大兄弟,不要跟我这么客气,我也是刚巧要去办事,路经仁济堂,到这儿来看望看望兄弟你,见大兄弟没有啥要紧事,我也不便在此多逗留下去了,大兄弟就安心在此处养伤吧!”衙差头目对杨冬尽说完那话后,就道了别,离开了杨冬尽跟前,往yào铺门口走去。
周莲香又看见了衙差头目,见他就要离开,连忙对衙差头目挽留了一番儿来,“官爷现下就急着走回去么!要不留下来吃过晌午饭在走把,婶婶已经在忙活做饭的事了!”衙差头目知道周莲香好心,但他还要去忙县太爷吩咐的事情,于是婉言谢绝了周莲香的好意。
“大婶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在下还有要事去做,不能多在yào铺逗留了,改天再来大婶这处,尝尝大婶做菜的手艺!”周莲香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听了衙差头目的话后,立即点了点头,送过衙差出了yào铺,便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了!
衙差头目离开yào铺后,立即带着自己兄弟,去了上回他见到师爷的那个钱庄,想看看师爷去钱庄办了什么事情。一干人走了好大一会儿,才找到镇上的那家钱庄。怎料这家店铺的大门是锁上的,衙差头目原本欢喜的神情立即消散了来。其他人见状也是忧愁了起来,
“大哥,这可如何是好!店铺根本就没有人啊,那咱们这线索岂不是断了!”衙差头目瞧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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