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独孤烈听得裘鹰的话语,马上判官笔又向廖光远袭来。廖光远此时虽然受伤但是却也不是很严重,还能坚持下去。旁边重伤倒地的副帮主王华此时尚有口气,他强打精神,对女儿说道:“笛儿,不要管爹爹,赶快和光远他们逃离此地。”王笛看着父亲奄奄一息,又气又恨,恨不得杀光这些东厂走狗,正思间,忽然廖光远被独孤烈打上了肩膀,本打算上去帮忙,可是一则自己武功还未精纯,再则父亲还需要照看,她此时真是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是好。
廖光远此时双手持枪,枪尖朝地撑着身子,那独孤烈看到这等光景心想这小子这次是死定了,自己定要活捉廖光远。独孤烈得意洋洋道:“怎么样小子,此时束手就擒,我还能饶你一命,要是再惹本大爷,定要将你血溅当场。”廖光远听得对方出言不逊,便强忍疼痛道:“独孤老贼,你别做梦了,今天小爷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说着霸王枪一挺,又与那独孤烈战在一处。这独孤烈仗着自己内功深厚,江湖经验丰富让廖光远着了一道,他哪里知道廖光远的武功火候现在已经有他父亲廖继志分的功夫,所缺的不过是经验罢了。若真论武功招式,这霸王枪绝对可以胜得了判官笔。廖光远在舅舅杜康的指点下这霸王枪枪法也已经非常纯熟了,虽则受伤但是并未伤及脏腑,于是霸王枪枪法又开始施展起来。
这独孤烈本来想着这廖光远一个十的毛头小伙子对自己而言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怎知道两人一交手,独孤烈便知道这廖光远的武功与自己其实不分伯仲,自己不过是仗着内功深厚,经验老道才支撑到现在,要是对方再多练几年,自己能不能胜过眼前的年轻人还另当别论。独孤烈自己这样想着,旁边的裘鹰早已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耐烦道:“独孤兄,赶紧收网,迟则生变。”白眉剑煞裘鹰在后边催,他哪里知道独孤烈此时作何感想。独孤烈朝着裘鹰说道:“这小子不好对付,你当我不想早点将他擒下啊。”边说边打,两人说话间已经斗了二十来个回合了。
等斗到三十回合的时候,独孤烈似乎觉得哪个地方说了漏了什么,趁着空档使了一招蜻蜓点水的招式,笔尖一滑虚晃一招,廖光远的枪一招走空,独孤烈闪身在侧,停了下来。那白眉剑煞看到独孤烈闪身不打了,正待要问,却听独孤烈问廖光远:“小子,你这枪法是谁教你的,你怎么会杜家的枪法,你和那神枪杜康是什么关系?”廖光远正在兴头上,却见对方不打了,却在那旁边发问,证不知对方作何玄虚,听得对方看出自己的武功路数,也不禁暗暗称奇。“你这青面鬼,斗了这许久,你竟然才看出小爷的武功路数,当真孤陋寡闻。”这廖光远说这话不过是想激那独孤烈继续交战,他哪知道,这独孤烈和他的舅舅乃是一对仇家,此事只有杜康和独孤烈知道。想当年,独孤烈刚刚行走江湖,当了江洋大盗,作案数起。一次杜康为朝廷押镖饷银,路上碰到独孤烈等人劫镖,不想那独孤烈这次栽在了杜康的手上,被杜康的霸王枪打伤,幸亏有人将其救走,否则这独孤烈早已灰飞烟灭,哪里还在此兴风作浪。至那次被杜康打伤后,独孤烈知道自己的功夫还到家,因此隐居数年深练武功,等武功大成后,边想着找杜家寻仇,怎奈一时没有机会,没有立即去找杜家报仇雪恨,刚才和廖光远打斗的过程中,自己渐渐感觉这枪法似乎有些眼熟,所以立刻收了招式,问廖光远的枪法的出处。
廖光远年纪尚青,阅历太浅,当然诶呦什么城府。一味少年气盛,他哪里知道,对面的人就是舅舅的仇家,不假思索,脱口说道:“哼,你这厮听着,小爷的枪法是京城信义镖局总镖头杜康教的,杜康是小爷的娘舅,你想怎的,快快老实交代,”那独孤烈一问之下,不想对方如实告知,顿时心中波涛汹涌,他恨不得即刻上前将廖光远活捉,怎奈对方枪法确实了得,一时半会奈何不了对方。于是抢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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