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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刀,一枪枪,战斗有时候就像是割麦子一样简单,庆钟明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情也越来越平静,一开始只是担心自己的生命是不是会在今天完结,但是等到信心慢慢回归之后,庆钟明的小心思就活络了起来,这已经不是自己能不能活命的问题了,而是自己可能会因此而立个大功,然后成功成为秦门主身边的红人!
想法一多,原本采取主动防御策略的庆钟明就发现很重大的问题,那就是自己在防守的时候,击杀的往往都是不听指挥,一个人随手攀爬上来的散兵游勇,可是在苏飞樱的带领下,越来越多的贺兰会帮众选择了冷静下来,听从调度,不断的聚集在一个地方,等待着最后的反扑,而自己如果等待对方集结完毕的话,手中的这点人其实根本不够看的!
“能不能开枪呢?”
庆钟明的小眼睛斜望着装满弹药的南门城楼,心中一阵犹豫,就在此时,头顶上的苏飞樱忽然从天而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庆钟明的身后,然后利剑出鞘,长剑如风,对着庆钟明的脑后就刺了过来!
“嘭!”
跟在庆钟明身后的马膺茗忽然挥出自己手中的长枪,将苏飞樱从天而降刺下来的长剑格挡到了一边,可惜长剑从天而降,力量巨大,马膺茗就算是拼了老命,苏飞樱的长剑还是剐蹭到了庆钟明的左耳上面,只听到“刺棱”一声,庆钟明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耳根一阵疼痛,就看到自己的侧脸上已经是鲜血如注了!
“啊!”
庆钟明杀猪般的惨叫声顿时吸引了争斗双方将士的注意,看到自己的主将忽然间痛苦到底,原本拾起如虹的秦皇门将士不觉有些胆寒,而刚才被组织有序的秦皇门将士压制的贺兰会乱军顿时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的嗷嗷叫着冲到对面的秦皇门将士面前,将手中的刀枪剑戟不断的往这些人的身上招呼,原本打得势均力敌的场面顿时发生了质的改变,而马膺茗虽然大声疾呼,告诉手下庆钟明只是伤了耳朵,但是在混乱的战场上,这些声音都被淹没,剩下的只是一边倒的追杀!
“撤!”
看到自己的受伤让战局发生了如此疯狂的偏转,看着自己手下的弟兄们一个个死在敌人的刀枪之下,知道战局已经不可逆转,庆钟明从地上站起来,捂着耳朵大声叫嚷着,听到此命令的秦皇门将士们顿时如蒙大赦,纷纷交叉后退,掩护着自己的弟兄们后撤,在付出了将近一半兄弟的代价之后,庆钟明在马膺茗的搀扶下,总算是撤到了城中,而牢记着苏飞樱承诺的贺兰会乱军此时也没有心思追杀庆钟明等人,而是直接冲到店铺宅邸当中,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仿佛饿昏了的乞丐忽然能够予取予求一样,原本心中的道德底线,人世规则,此时在这些昏了头的乱军眼中什么都不算,只要自己能够抢到东西,就是胜利!
抱着这样的心思,这些乱军自然不会对昔日自己所保护的百姓有任何的怜悯,甚至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些人甚至觉得,这些无耻的百姓就是自己失败最大的日人,自己只是在惩罚为虎作伥的敌人罢了!
“知道吗?你这样做已经触犯了整个古武世界的规则,你会被疯狂追杀的,因为你打破了俗世和古武世的界限!”
一个面容茭白,身穿男子服装的人出现在苏飞樱的身边,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的耀州城一处处火海翻腾,一声声凄厉惨叫,一句句大声呼唤传来,知道眼前的城池已经要被这群疯掉的乱军变成人间的地狱,苏飞樱的嘴角只有苦笑,低头看看脚下的瓦片,对着身旁的苏克说道:
“没办法,我必须要让贺兰华胥大人尝尝胜利的滋味,哪怕这胜利完全是一群疯子得来的,不然的话,贺兰荣岳老先生的衣钵就没有人传承了,放心吧,虽然我父亲和你父亲一样 都是苏家的旁系,但是我应该罪不至死,而这件事情,我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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